“怎麼了嘛。”發現了又一次沉默不語的雨瑤,煙幽關切的詢問到,抬起頭來的雨瑤對著煙幽笑了笑,表示自己沒有關係。漓月看著雨瑤的眼神,好像真的沒有關係,於是放下了心。“對了,新婚之夜沙木能夠來救你,是因為葉老通知他的嗎。”
“哎。”沒有想到雨瑤會突然問這個問題,煙幽顯然楞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笑著說道:“怎麼可能呢,當時我們誰都不知道沙木在外麵到底是幹很麼呢,更不知道他能夠不動聲色的,把那個人在一夜之內抹殺掉。”聽著煙幽有一些感歎的語氣。
雨瑤加上了一句話說道:“也正因為如此,你雖然貴為怡紅院的頭牌,在整個埋雲城卻沒有人敢碰你分毫吧,不過。”雨瑤的話鋒一轉問道:“那麼沙木是怎麼知道你的消息的呢。”
笑了一下煙幽說道:“埋雲城雖然不大,但是所處的位置特殊,來來往往的商人都會經過這裏,有一點消息傳到京師去很容易。”消息能夠傳到京師,那麼現在沙木也在京師,事情好像有眉目了。“怎麼了嘛。”
漓月發現今天晚上的雨瑤,經常陷入沉默之中。雨瑤抬起頭來對著漓月說道:“我有辦法了。”“什麼辦法啊。”漓月條件反射的反問著說道。“不過,還要和公儀遠商量一下,明天再說吧,睡覺了。”
仰望了一下天上的月亮,已經三更天了。說話間,邊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煙幽有一些迷茫看著漓月,漓月聳了聳肩,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收拾著自己麵前的酒杯。
三天後。
“哎哎,你聽說了嗎,埋雲城的頭牌煙幽再過幾天就要出嫁了。”無比嘈雜的酒館裏麵,混合著酒精還有各種的汗臭味,這裏平時也隻有幹重活的勞力才回來,低質的麥酒隻是因為足夠的便宜。
來來往往的動靜淹沒了大漢的聲音,過了許久在同桌的人,才迷迷糊糊的問道:‘怎麼會呢,你不記得那年有一個姓賈的富商,在一夜之間被人滅門了,怎麼還會有人敢娶煙幽呢。”那個人對於幾年前的那件事情侃侃而談,好像很是熟悉。
對於男人的有一些不屑:“你知道什麼啊,姓賈的那個老不死的,充其量隻是有一些臭錢,怎麼會和這個人比呢。”把死亡的富商貶的一文不值,倒是換來了同伴的一絲絲興趣,拿著酒壺大灌了一口,本來也閑來無事,湊到了男子的麵前,猶豫的問道:“那個人來頭不小嘛。”
“你知道埋雲城的湯武嗎。”“怎麼會不知道呢,他的名氣在京師都傳開了,可是埋雲城的一霸啊,能不招惹就不要去招惹。”說話的大漢搖了搖頭,對於湯武很是忌諱,好像在哪裏吃過虧一般。
“那個湯武被人給殺了。”壓低的聲音藏不住的興奮,在男子的耳邊響起。“怎麼會呢,我一點消息都沒有聽見啊。”驚訝無比的表情,讓訴說的人得到很大的滿足感,踮著腳譏笑著說道:“這件事情可是被當地的官府給壓下來了,我是哪天會京師的時候,親眼看見的。”
這句話說完之後,周圍有一些好奇的目光凝聚在了身上麵,男人的虛榮心一下子被膨脹,喝著自己手裏麵得小酒,不再說話。這一舉動讓旁邊打算湊熱鬧的人,一下子死了心,紛紛罵起娘來,等到酒館裏麵重新恢複平靜之中。
一個身著布衣的大漢慢慢的來到了男子所在的桌子上麵,堂堂九尺的彪形大漢走過來的時候,竟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男人也不傻,調整了一下子自己的姿勢,戒備的打量著坐在自己旁邊的男人。
大約二十五六歲的模樣,很是剛毅的臉龐,後麵背著一個包裹,裏麵應該是一個長條狀的盒子。男人手裏麵拿著兩壺酒,遞給了對方一壺說道:“兄弟貴姓啊。”“姓李,排行老二,兄弟都叫我一聲李二。”李二一邊結果男人的酒,一邊躊躇著說道。
“關於埋雲城的那件事情,還請兄弟多說一點。”對方是衝著埋雲城那件事情前來的,李二早就聽來往的商販說道,埋雲城好像出了一件大事情,朝廷都關注了起來,兄弟也知道李二的嘴,叮囑對方不要多說話。
沒有想到這次竟然真的惹禍上身了,李二不知道對方的來曆,但是感覺不簡單,幹笑了幾聲說道:“這位爺,其實小的也隻是道途聽說而已,都是一些流言。”說著正想要逃跑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腹部一涼,隔著輕薄的衣服,感覺外麵好像有一個金屬的存在。
頓時李二便一身冷汗,沒有敢低頭去看,老老實實的坐了回去。男人一隻手握著匕首,另一手還是在若無其事的喝著自己的酒。“朋友,我隻是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沒有別的惡意。”低沉的聲音慢慢的響起,好像在拚命壓製著某一種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