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笙歌出了宮,突覺心中似是缺失了一塊,永遠不會回來,不由得駐足回望。
“怎的?後悔了?”敖錦弦輕飄飄的落到她身邊,尾音上挑幾分,帶著戲謔。
“不曾。”蕭笙歌麵上風淡雲輕,她就是真後悔這麼早擺脫淩府也不可能告訴敖錦弦。
他與趙逸軒一樣的唯恐天下不亂,但又好似天差地別,一個完全不計後果一個雖喜歡湊熱鬧但極有分寸。
敖錦弦這廝,平時聊聊便是,絕不與之可深交。
見蕭笙歌又要走,忙伸手拉住,“我有要事相談。”
“難不成你想在皇宮門前談論?”蕭笙歌抽回手,有些不悅,怎的一個兩個總喜歡扯她手腕。
敖錦弦一噎,剛才招惹了宮中侍衛,想來不久就會封鎖皇宮,再不離開怕是真要被抓。
待離皇宮極遠到了繁華街,京城不愧是芙月國最繁華之地,饒是夜晚自是也是極為熱鬧。
敖錦弦才出聲,“你與溫家起了衝突?”
“你不是閉關麼?怎的消息比誰都靈通?”蕭笙歌依舊風淡雲輕,但看向敖錦弦的眼神多了幾分戲謔之意。
自從敖錦弦與雲宸交手之後便對外宣稱閉關修煉,她也許久不見這人。
“這是當然,你還欠我一個媳婦兒,自然得看緊一點”敖錦弦理所當然,似乎根本沒有聽懂蕭笙歌話裏的意思。
蕭笙歌一噎,沒想到她當初一個玩笑話,他居然惦記至今,還如此認真。
婚姻之事,無奈聽從父母安排將兩個素不相識的硬是綁在一起的是下下策,兩情相悅才是上策。她還沒有用一樁婚毀人一輩子的惡趣味。
先不說兩情相悅,敖錦弦這古雲山莊少莊主的身份就刷掉一片女子,古雲山莊裏麵那些繁瑣複雜的規矩就讓人望而卻步,想嫁又能嫁入古雲山莊的屈指可數,還要符合敖錦弦胃口的她上哪去找?
“婚姻之事不可兒戲。”蕭笙歌移開眸子。
敖錦弦倒是無所謂,本就沒打算娶妻,待家中二老催促之時再隨意尋個女子生個兒子,丟給二老玩玩就是。
見話題被帶偏,敖錦弦出聲道:“明明就是溫家那傻小子自己自殺,金家都未曾多言幾分,溫家倒是惦念至今。”
蕭笙歌看了他一眼,眼中有些複雜,在敖錦弦眼裏,無關緊要人的命一文不值,這才是敖錦弦的可怕之處,普通人在他眼中失了價值,自然也沒有留下的必要。
“平日也不見溫家那種馬有多寶貝那庶子。”敖錦弦頗為不滿。
溫家那家主別的沒有,傳宗接代這方麵絕對一流,孩子是一個接一個,據說他那二十多房姨太,子女就有十幾個。
蕭笙歌嘴角微抽。
“你何不幹脆滅了溫家滿門,耳根子也清淨。”敖錦弦極為不能理解蕭笙歌明明神煩溫家,為何容忍至今。
蕭笙歌嘴角又是一抽,“你說的要事就是這個?”
“這個很重要,還有一個問題更重要,你要和倉海那個嬌滴滴大小姐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