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師兄,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1 / 2)

炎至渝想起那日。

“你是如何找來的?”落離冷冷的問著炎至渝。炎至渝看著曾經那個稚氣未脫的落少主如今家道中落卻是成熟了不少笑著說“找你不難。”

落離看了看炎至渝問到“你來幹什麼?”炎至渝也看了看落離負手而立,看向了別處“你知道的。”落離嘴角勾了勾,心裏暗之慶幸,還好嵐秋兩天前就走了。

“我乃一介草民,皇上所說是為何?”落離收起了自己的情緒說著,炎至渝皺了皺眉“不知?那墓清淺可就是嵐秋?”

落離抬眼看了看炎至渝,“草民不知道皇上所說,草民隻知道那秦嵐秋已經中毒墜崖了,如今又死而複生了嗎?”

炎至渝聲音冷了幾分“別和朕打太極,朕知道的遠比你知道的要多。”“既然皇上如此說,那草民無話可說。”落離不再理炎至渝。

“爺,發現行蹤了,他們兩天前已經出發了。”冷風垂手站在炎至渝身旁說著,聲音不大卻也落到了落離耳朵裏。

炎至渝挑了挑眉“走。”說罷,便出了院子,騎上馬追來,如今真的追到了,想到那人,心不自主的慢了半拍,竟有些緊張。

冷風挑開車簾,香草抱著雲婉靜靜的坐在馬車裏,抬眼看著麵前的人,香草拉著雲婉下了馬車,向著炎至渝跪下行禮“皇上萬福。”

炎至渝沒有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兒,有些著急的跳下了馬,自己又仔細看了看馬車內,看著地上的香草問道“人呢?”

香草經過這幾天跟在嵐秋身後磨礪,竟然對著炎至渝也不再慌張“不知皇上所問的是何人?”炎至渝冷冷的說道“怎麼?連你家主子你都不記得了?”

香草跪在地上抬頭看著炎至渝說道“我家主子三年前中毒墜崖,早已沒了音信,如今皇上怎麼又來問起。”炎至渝有些氣急敗壞的上前一把扭住了香草的下巴。

香草疼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炎至渝惡狠狠的說“沒了音信?那墓清淺不是秦嵐秋嗎?別以為朕不知道。”香草沒有反抗,任由著炎至渝捏著自己的下巴。

“皇上誤會了,墓清淺確實與我家小姐長得有些相像,隻是墓清淺是真正的男兒身,就憑這一點,奴婢便可以證明墓清淺不是我家小姐。”香草說著。

炎至渝有些犯懵,似乎覺得哪裏不對,卻是鬆開了捏著香草下巴的手,“你可知道他是誰?”炎至渝指著聽他們談話有些呆愣的滿風。

香草清淡的回答著“知道。”炎至渝有些氣憤的點點頭,“他可是東傲國五王爺身邊的暗衛,你與他在一起是何意?”

香草看了看被治住的滿風,低下了頭,咬了咬牙,隨後堅定的抬起了頭看著炎至渝說道“我不管他是誰,我隻知道如今他是我的丈夫。”

滿風聽罷,驚住了,眼睛睜得老大,炎至渝也很是意外,皺了皺眉看著跪在地上的人,香草心裏想起了嵐秋,隻要小姐平安,一切都是值得的。

炎至渝沒再說什麼,揮了揮手,黑衣人便把滿風放開了。香草與雲婉站了起來,跑過去扶著滿風,才發現,滿風身上有了許多的傷口。

“滿風,你沒事吧?”香草著急的問著,滿風搖了搖頭,炎至渝沒在說什麼,翻身上馬,便揚長而去,黑衣人也各自散了。

滿風,香草與雲婉三人又繼續上路了。

而這邊,嵐秋僵直的身體實在是難受的緊,冬天的風也很是凜冽,“阿嚏”嵐秋揉著發紅的鼻子打著噴嚏,感覺實在是太冷了。

嵐秋想了想,最終還是厚著臉皮開了口“師兄,我冷。”蘇秦看著被凍得小臉通紅的嵐秋,冷冷的說了句“忍著。”

嵐秋是大氣都不敢喘的坐著,直到最後嵐秋是渾身發冷,身體發直,本就虛弱的身體是再也沒撐住,眼睛一閉又暈了過去。

這次還好,嵐秋本就是在蘇秦懷裏,頭一歪便暈倒了蘇秦懷裏,頭靠在了蘇秦的肩膀上,蘇秦下意識的收緊了手臂,防止嵐秋掉下馬。

嵐秋感受到了蘇秦懷裏的溫度,感覺身子好了許多,疲憊的雙眼睜不開,一路上都是迷迷糊糊的,蘇秦就這麼摟著嵐秋一路狂奔。

到了夜間,蘇秦抱著嵐秋進了一家農家,看樣子是山中打獵的獵戶,獵戶熱情的接待了蘇秦,蘇秦把嵐秋放到了床上。

看著嵐秋臉色通紅,一摸額頭,“該死。”蘇秦低聲的說著,嵐秋顯然是發起了高燒,蘇秦又從獵戶打開了水,用浸濕的帕子敷在嵐秋額頭。

如此往複了許久,嵐秋的燒總算退了一些,蘇秦也坐在床邊閉著眼睛休息,算著剩下的路程。

嵐秋醒來的時候是半夜,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借著微弱的夜光看到了坐在床頭的蘇秦。

蘇秦的五官長得很好看,手指修長,此時青絲隨意垂下,嵐秋不免心跳慢了半拍,嵐秋收回了視線,看著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