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韜看季清晨下了車,不由得感慨,不僅僅是覺得季清晨太漂亮了,更是覺得那輛保姆車真的是豪華。
看來季清晨這次是真的翻身了。
而季清晨看到喬玉韜眉頭就皺了起來。
“你來幹什麼?”
“清晨,你別這樣說呀,咱們好歹也是夫妻,你這麼說話是不是太傷我心了?”喬玉韜拿出了自己準備的花束。
喬玉韜將話遞給了季清晨。
季清晨並沒有接,她甚至退後一步,說道:“你走吧,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忘記了?”
“我不同意!我現在反悔了。”
“什麼?你當我是我什麼?你想反悔就反悔?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說離婚的事你,說反悔的是你,你以為你是誰啊!”
季清晨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喬玉韜硬是要將手裏的花塞進她的手裏,甚至伸出手要抱住她,幸好被季清晨給躲開了。
季清晨警覺地看著喬玉韜,惡心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清晨,你想想軒軒,他是我們的孩子,如果我們離婚了那對他的影響該有多大?這麼多天,其實我已經想明白了,我舍不得孩子,也舍不得你。”
“你真的舍不得我?那當初軒軒讓你多陪陪他,你做什麼了?你找借口去陪陳嬌嬌了。你別以為我傻,肯定是現在我有點名氣了,陳嬌嬌覺得麵色無光,想讓你來對付我了。”
季清晨通過這些事情後,她早就想明白了,喬玉韜的話,一個字都不能相信。
“清晨,你這話說的太傷人了,你說要房子要孩子,我是不是都給你了,我隻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而已,我現在改過自新了,你不是應該給我一個機會嗎?”
喬玉韜說的理所應當,犯錯的事他,說的好像季清晨做錯了一樣。
季清晨冷笑一聲,看著喬玉韜,直接拒絕道:“很抱歉,在我這裏機會隻有一次,你自己不要的,而且請你不要騷擾我,我們已經離婚了。”
“你……你一點麵子都不給我嗎?你這女人真是見錢眼開啊。”
“到底誰見錢眼開,當初和陳嬌嬌在一起的時候,你難道不是奔著她是你老板的女兒去的嗎?”季清晨也不再給喬玉韜麵子。
喬玉韜聽了,抿唇之後又想要去抓季清晨的手,結果自己的手卻覺得一疼,哇哇哇叫喚著。
“喲,這是誰啊?我還以為是哪裏來的登徒浪子,一看原來是你喬先生,你可是連登徒子都算不上,完全就是個敗類,怎麼了?現在看前妻活的好心裏癢癢嗎?”
夏佑和軒軒站在了喬玉韜麵前。
喬玉韜看著軒軒,求助道:“軒軒,爸爸錯了,你快幫爸爸說說,勸你媽媽和我和好,這樣我們一家就會在一起了。”
“我才不要,我媽媽和你在一起一點也不開心,你以前也說了你要和陳阿姨在一起,不要我們了,我為什麼還要你?”
軒軒本來就心智偏成熟一些,自從喬玉韜和陳嬌嬌在一起後,陳嬌嬌沒少對軒軒說一些不該說的話,弄得軒軒心裏對喬玉韜更加的討厭。
喬玉韜一看軒軒都不幫自己了,懷疑是季清晨教的,立馬訓斥道:“軒軒,你胡說八道什麼?是不是你媽媽教你這麼說的?”
“不是。”軒軒否認道。
“好了,喬先生,這裏也不是你家,你要是真的還要臉的話,那就請你趕緊離開吧。”夏佑警告道。
喬玉韜不想走,卻被夏佑狠狠的踹了一腳。
喬玉韜臉麵無光,指著季清晨,不滿道:“季清晨,你別以為你自己是什麼幹淨人,我告訴你,你這麼對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感激給我滾,現在我和你多說一句話,我都嫌煩。”夏佑不耐煩的說道。
喬玉韜有些害怕,隻能轉身離開。
夏佑走到了季清晨麵前,上下看了看,問道:“他碰你哪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