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們拍成這樣,我覺得我們應該告你侵犯肖像權才是,還是你自己交代清楚?”宮沉冷聲開口。
男人看著宮沉手裏的設備,然後掃了一眼宮沉的神色。
都說宮沉是個陰沉的暴君,對誰都敢下狠手,原本還以為是外界對他誇張的形容,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這眼神完全就是想要弄死他的節奏。
男人額頭冒出了虛汗,想要站起來,身後兩個高壯的男人便將他壓了下去。
他隻能在沙發上坐如針氈,掂量著溫祥和宮沉的分量。
但是他是職業的私家偵探,不能夠出賣自己的客戶是第一準則,要是今天出賣了溫祥,他的生意和名聲就這麼全毀了。
“宮先生,你手裏的資料並不能說明什麼,隻是我手癢罷了,想著要是能拍下兩位的親密照,興許還能賣個好價錢,畢竟現在外麵的人對二位都十分的感興趣。”
私家偵探這個職業素來都是嘴上沒有一句實話的人,要是真的都說實話了,生意怕是也做不成了,自己也可能因為某個秘密斷送了性命。
宮沉聽了這番胡話,眉頭一挑,漆黑的眸子略略加深,鳳眼掃了一眼男人。
“這麼說你是覺得你能從我麵前離開了?”
男人洋裝鎮定,笑了笑,說道:“這……不敢不敢。”
男人笑著還不忘打量別處,看到穿著裙子簡晴,心底便有了一個計劃,他可不想被宮沉抓住了把柄。
要想從這裏離開,那還是需要智取。
都說這個簡晴和宮沉的亡妻長得一模一樣,宮沉和簡晴糾纏不清一定是因為這個原因。
隻要宮沉惦記亡妻,就不會讓簡晴出事。
男人露出了奸詐的笑意,雙手往口袋裏一插,摸到了彈簧刀,趁著自己和宮沉說話的空檔,他一個飛撲衝到了簡晴的麵前。
簡晴也沒有想到居然真的有人不怕死的敢在宮沉麵前亂來。
男人抓住了先機,將刀抵住了簡晴。
“宮先生,你可別亂來啊,我可不保證自己的手會不會發抖,到時候簡小姐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那都是你的錯,你也不想……亡妻死的不明不白,好不容易來了一個代替品也這麼在自己麵前死了吧?”
男人的話戳中了宮沉的要害,宮沉整張臉都變得陰森。
“你說什麼!”宮沉咬牙道。
“別人不知道溫南枳是怎麼死的,但是我這種喜歡挖掘秘密的人怎麼可能不清楚呢?宮先生好福氣,為了別的女人害死了妻子,現在還假惺惺的在這個替代品麵前獻殷勤,哈哈哈……”
“閉嘴!”宮沉受傷的看著簡晴。
簡晴的表情也流露出了悲情的一麵。
原來知情的人都明白這種可悲。
不過簡晴沒有讓這種情緒控製自己,她深吸一口氣看了看宮沉。
宮沉也差一點被這個男人的話左右了情緒,畢竟這是宮沉一輩子的痛,他的的確確害死了溫南枳。
“我告訴你,你口裏的替代品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千萬不要小看了。”宮沉警告道。
“一個女人而已……啊!”
男人一聲慘叫,丟掉了手裏的刀,直接摔在了地上。
簡晴微微撩起自己的裙子,高跟鞋一抬,直接踩在男人的胸口,蔑視的看著男人。
“女人?女人怎麼了?”
她跟著賀蘭離練了這麼久,為得就是有天自己有危險可以自救,而不是靠別人來救。
她再也不會把自己的性命交給別人來決定。
男人吃驚的看著簡晴,愣了半天。
簡晴的高跟鞋緩緩用力,鞋跟一點點的向下,男人也感覺到了吃痛,有些恐懼的盯著簡晴。
男人掙紮的時候,他越發覺得疼痛。
“別亂動,我的鞋跟可不比你的刀差,到時候紮了一個窟窿眼,可別怪我,畢竟我是你嘴裏的女人而已。”
“你!”男人疼得齜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