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事情正如王豪先前所預料的那樣,白秋寒對玄宗門的玄術非常感興趣。
先不說她有幻天心法的底子學起玄術來很容易,單單作為神女宮年輕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就意味著她不能容忍落於別人後麵,而身兼武道和玄術是每個江湖中人的夢想。
故而當王豪“康複”後白秋寒就急匆匆地趕回神女宮向師父稟報玄宗門“記名弟子”的事情,希望師門能同意此事,這樣一來她就能修習玄宗門的奇妙玄術。
“終於走了!”
白秋寒的離開使得王豪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終於再也不用躺在床上裝病,免得穿幫後被白秋寒認為是戲耍了她。
實際上白秋寒根本就沒想到王豪的修為竟然達到了宗師一重境的境界,還以為王豪頂多是先天三重境,否則很可能就不會相信王豪傷得那麼重。
王豪這樣做可謂是用心良苦,雖然白秋寒沒有了殺他的心思,但作為一名集神女宮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孤傲聖女,他擔心白秋寒一時間想不開,沒辦法邁開心裏的那道坎兒而尋了短見,故而用玄術來開導她。
隻要白秋寒的心中有了一個新的目標,那麼自然就不會有死了的心思,以她不甘於人下的性格肯定要達成那個目標,然後再考慮尋短見的事情,這是那些恃才傲物之人的一個執著。
另外,王豪這樣做也是為了王逸風,王逸風很顯然不會無緣無故地擁有神女令,肯定跟神女宮關係密切,既然如此王豪肯定要保白秋寒的安全。
隨著白秋寒的離開,王豪終於可以回去他的煉丹房裏興致勃勃地煉製新的丹藥,他這段休養的時間裏並不是沒有收獲,期間頓悟了幾種新的煉丹方式,自然要煉製出來看看效果。
這天晚上,煉丹的倉庫裏,王豪坐在一張椅子上閉目小憩,等待著他第一爐丹藥的出爐。
迷迷糊糊中,隨著王豪胸口玉佩散發出淡淡的白色光芒,他覺得自己懸浮在了一個荒野的上空,天氣中陰沉沉的,寒風蕭蕭。
下方,一個巨大的岩石群中央,一名劍眉星目的白衣男子站在一塊隕石上,神情冷峻地望著立在四周的數十名男女。
雙方冷冷地對峙,現場的空氣猶如凝固般顯得異常沉悶和壓抑。
“靠,這是什麼情況?”
注意到下方的那些人頭挽發髻,留著長發,一身的古裝,王豪感到頗為疑惑,不清楚下麵的情形是什麼狀況。
“你們這是一定要置我於死地?”
良久,白衣男子沉吟了一下,向正前方穿著一身白袍的老者說道。
“你擅自修煉邪術,人神共憤,若想我們饒你一命就交出邪術,然後自廢武功!”
白袍老者麵無表情地望著白衣男子,語氣冷漠地沉聲回道。
“邪術?”
白衣男子聞言不由得冷笑了一聲,一臉不屑地望著白袍老者等人,言語中充滿了嘲諷:
“你們不就是覺得我的心法太過霸道而且兼顧武道和玄術,故而起了貪婪之心,這才聯合起來打著江湖道義的旗號對付我,想要把我的心法據為已有!”
“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