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有些無語的望著許瑤,心中暗罵白慶做了事也不擦幹淨,他先是背了獵殺者殺學生的鍋,現在白慶出手打暈了這些警察,竟然也算到了他的頭上……
這還真是無妄之災……
“瑤瑤!我們走吧!”許道心的聲音傳來,在看到這一地昏迷的警察時,許道心就知道,這事他不敢管,也管不了!
梁忠偉倒是沒說話,不過拉著梁可雲的手,還有那淡淡警告的眼神,都說明他和許道心一樣,也已經萌生了去意。
“你們回去吧,我沒事的。”李辰揮了揮手,朝著許瑤和梁可雲說道,如今李辰擔憂的並不是眼前的這些警察,他也根本沒把這些警察放在心上,李辰思慮的,是如何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
“唔!”就在這時,一聲悶哼傳來,卻是伏在地上的陳長河終於悠悠醒了過來。
霎時間,審訊室內的幾人都停下了動作,目光全部聚焦到了陳長河的身上。
隻見陳長河扶著身旁的椅子,緩緩的站起身來,揉了揉太陽穴,又拄著桌子深吸了幾口氣,這才終於睜開眼環視起周圍的幾人,最後,陳長河的目光落在了李辰的臉上。
“剛剛那位白先生呢?”陳長河啞著嗓子問道,聲音不自覺的帶著一絲抖動。
“走了。”李辰挑了挑眉,他沒想到陳長河區區一個公安分局的局長竟然認得白慶。
“走了……”陳長河有些木然的重複了一句,雙目有些無神,似乎又有些恐懼。
陳長河確實知道白慶,雖然不清楚白慶究竟是什麼身份,但通過幾年前的那次接觸,他還是多少知道一些白慶的不凡,這讓陳長河忽然有一種捅破天的感覺……
“你們幾位是……”陳長河好像才看到許道心和梁忠偉幾人似的,抬手指了指幾人的方向,聲音嘶啞的問道。
“陳局長您好,我們是咱們海寧市的商人,家裏的孩子也在海寧大學讀書,就想過來了解一下那死去的十個孩子的情況。”許道心飛快的說著,一下子把他們和李辰的關係撇的一幹二淨。
“事情還在調查,你們要是沒什麼別的事,就先回去吧。”陳長河無力的揮了揮手,有些頹然的在椅子上重新坐了下來。
“好!好!陳局長您真是為我們百姓操碎了心,您多注意休息,我們就先不打擾您啦!”許道心扯了一下正要說話的許瑤,點頭哈腰的諂媚道。
言罷,許道心便不容拒絕的扯著不情願的許瑤,倒退著走出了審訊室。
原本就站在許道心後麵的梁忠偉連忙借機拉著自己的女兒也跟著退了出去。
梁忠偉不比許道心,他雖然在海寧市也有些地位,但比起許道心其實要差上不少,在這樣的場合下還不夠資格和陳長河搭上話。
待審訊室的門重新被關上,陳長河掃了一眼地上的一眾特警,見他們都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這才試探著朝李辰問道,“你……也是他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