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李雲帆無語了,“行了,我一會兒跟她說說。”
李雲帆把電話掛了,估摸著顧星月下課的時間才把電話打給她。
顧星月一下課,便跑去了秦朝所在的留學生公寓,如果他真的是神醫後人,她決不會放過任何可以拿到藥方的機會。
顧星月站在秦朝宿舍的門口,正要抬手叩門,肩膀卻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幹嘛呢,鬼鬼祟祟的!”
秦朝語氣不善。
顧星月猛地回身,便見後者一臉霜寒,像個冰柱子似的立在眼前。
“我是來找你拿藥方的,不管你開出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你,秦朝,你把藥方給我吧!”
顧星月目光真誠。
秦朝微微蹙眉,冷到極致的眼睛就那麼睨著她,然後平靜地說道:“聽說你訂婚了,你把婚退了,我就把藥方給你。”
顧星月不可思議,“為什麼!”
這人好像成心在跟她過不去。不知她和大哥哥訂婚,關這小兔嵬子什麼事,又是觸到了他哪根神經,他會提這麼個奇葩條件。
秦朝哼了一聲,長臂伸過去,將鑰匙伸進鎖孔,把房門打開了,“本少爺開心!”
說完,人已經進屋了。
顧星月無語極了。
“秦朝,我不認識你,我也自認沒有得罪過你,我隻是想為我姐姐求得一劑藥方,你給便給,不給便不給,何必如此難為我!”
顧星月也跟著走了進去。
她苦想冥思,也想不起,什麼時候跟這個姓秦的有過交集,又是什麼時候得罪了他。
秦朝把墨色的大衣脫下,隨手往衣架上一掛,回過身來,筆挺卻削瘦的身形似乎有些熟悉。
可顧星月還是想不起,是在哪裏和這人有過交集。
秦朝幽冷的目光落在女孩兒泛著迷茫和懊惱的臉上,她果真是不記得他了。
心裏越發著惱了幾分。
“你答應我便給,不答應便滾吧!”
秦朝下了逐客令,並冷冷地轉身進了衛生間。
顧星月心頭窩火,轉身走了。
秦朝從衛生間出來,看見臥室裏已沒了那女孩兒的身影,心裏怨恨,她對他,竟是沒有一點耐心。
房門被叩響,秦朝走過去開門。門外站著一位公寓管理人員,那人對秦朝道:“請問是秦公子嗎?有位先生太太要見您。”
秦朝在申國除了他外祖並無熟人,想也不用想,便知道那些人找他做什麼。
不過是因為外祖留了一些藥方給他。
那些人想必是奔著藥方而來,於是不耐煩地揮揮手,“去去去,我沒空!”
公寓樓外麵,黑色的車子裏,代景林和他的妻子一起等待著秦朝出來。
趙文珊道:“這小子看起來傲得很,不知道會不會把藥方給我們。”
“試試看吧!”代景林道。
正說著,宿管就從公寓樓裏出來了,他對候在公寓樓門口,代景言曾經的禦侍達文說了句什麼,達文便轉身回來了。
“先生太太,那位秦公子不肯見你們呢!”
達文對代景林和趙文珊用了民間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