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沒什麼。”
“沒什麼,你還趕我走?你的腦袋是不是秀逗了?”
“誰叫你一點不在乎我。”
“不在乎你,我萬裏迢迢來米國嗎?”
“這麼說,你真的在乎我?”餘雨軒興奮地問。
“看你這麼激動,不會想對我以身相許吧?”夏高陽開玩笑問。
“如果你要求,我是不會拒絕的。”
能得到夏高陽的關愛,餘雨軒覺得做什麼都是值得的。餘雨軒說完,抬起頭在夏高陽臉上親了一下。
夏高陽有點傻眼,本來開句玩笑活躍一下氣氛,沒想到她竟然當真了。這妞比想象中還要強悍,夏高陽有點後悔自己調戲她了。如果她真的對他以身相許,那他怎麼對得起那些愛他的人,尤其是唐菲菲,來之前他還對她信誓旦旦保證,不會出現“意外”。
但這意外也來得太快了,早知道......唉......不說了,越說越心酸。
餘雨軒看到夏高陽目光緊緊盯著自己,臉上的羞澀更濃了,扯了一下夏高陽說:“大爺,我們回家吧。”
夏高陽一怔。她叫自己大爺,難道是在提醒兩人的輩分,也就是說,她不會對自己以身相許。也罷,反正自己也答應過唐菲菲,不再惹是生非。她不對自己以身相許就更好了。
上了車,兩人不說話,隻有轎車輕微的轟鳴聲,夏高陽感覺到車廂裏的氣氛有些緊張,連忙道歉說:“小餘,對不起,剛才我是在跟你開玩笑的。”
“沒關係,就算你是認真的,我也不會介意的,真的。”
自從上次見到夏高陽之後,夏高陽就把她的心占有了。要她對他以身相許,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她還巴不得呢。
氣氛越來越尷尬,夏高陽隻好選擇了閉嘴,目光移到窗外。
這時候,已是華燈初上,街道兩邊的景觀樹在燈光的映照下格外漂亮,夏高陽忍不住發出一聲感慨:“好漂亮啊。”
“難道華夏的街道不一樣?”餘雨軒饒有興致地問。
“差不多是這樣,隻不過沒有這麼幹淨。”夏高陽說。
“我還沒有去過華夏呢,我聽我爸說,華夏很窮,到處都是低矮的泥瓦房,是真的嗎?”餘雨軒好奇地問。
餘雨軒這樣說,完全是給足了夏高陽麵子,因為他爸是聽他爺爺說的,他爺爺對他爸說,華夏到處是低矮的茅草房。餘雨軒的爺爺是上個世紀三四十年代逃難到米國的,之後也沒有回過華夏。他離開華夏時的現狀就是那樣,也沒有貶低華夏的意思。
餘雨軒平時很少上網,也很少看電視,所以她對華夏的印象也就是爺爺輩的印象。
華夏現在到處都是高樓大廈,跟米國的城市也沒有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可能是行走在街道上的人不同。米國的街道金發女郎多一些,而華夏的街道幾乎是一頭飄逸的黑發。
夏高陽也不好意思向餘雨軒解釋這些,他怕她認為他是一個花言巧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