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田紀香離開家,半個小時後出現在和順別墅區的15號別墅。
昨晚被夏高陽砸碎的玻璃已經被人重新安裝好,院落也被人收拾得井然有序。七八個保鏢看到一輛車進來都圍了過來,警惕地望著車子。
雖然他們已經認出了這輛車子是蒼田紀香的,但由於此刻已經是晚上,光線暗淡,他們看不清楚車裏坐的是誰。
後來他們想到昨晚蒼田紀香已經身負重傷,不可能這麼快就好,以為又是夏高陽,都攥緊了拳頭,蓄勢待發。當然,也有膽小之人嚇得雙腿在顫抖。
直到蒼田紀香從車裏走出來,所有人緊張的麵容稍微鬆弛下來,紛紛跟她打了一聲招呼。
這些人不過是蒼田正雄養的一些狗,而蒼田正雄極有可能是被他們給帶壞的,蒼田紀香一直都沒有給他們好臉色,今晚也不例外,冷冷地問:“我哥哥在家嗎?”
大家已經習慣了蒼田紀香的冷漠,也沒有什麼不高興,鬆本更是點頭哈腰地回答:“在家。”
蒼田紀香徑直走進別墅,來到餐廳。
蒼田正雄驚訝地望著門口出現的蒼田紀香,端著酒杯的手停留在嘴邊,以為自己喝醉了酒產生了幻覺。
昨晚蒼田紀香離開時已經奄奄一息,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安然無事的出現在這裏。
蒼田正雄身邊是一個穿著和服的女子。她很年輕,看起來比蒼田紀香還年輕。她的領口敞開著,能輕易的看到裏麵雪白的溝壑。她看到蒼田紀香,略顯青澀的臉上微微一紅,笑盈盈地打招呼:“紀香小姐,你還沒吃飯吧,要不坐下來一起吃吧。”
蒼田紀香沒有客氣,立即走到蒼田正雄對麵坐了下來。畢竟這是在自己的哥哥家,有什麼好客氣的。再說,今天她體力消耗過大,僅喝了一些小米粥,很快就餓了。
那女子從櫥櫃拿出一套餐具擺放在蒼田紀香麵前,往蒼田紀香杯子裏斟了一些酒,就起身離開。因為她感覺到兄妹兩人的表情都有些嚴肅,怕殃及她這個池魚。
那女子走後,蒼田正雄的臉色稍微擠出一絲笑容,關心問:“你沒事了?”
蒼田紀香啜了一口酒。酒是好酒,跟以前的味道差不多,但蒼田紀香卻覺得沒有之前那麼香了。
蒼田紀香頓了頓,說:“我也沒有想到會那麼快就好了,我原以為至少要躺半個月。”
“那華夏人的手段真神奇,他究竟是什麼人?”蒼田正雄好奇地問。
“之前的二十年,我們也沒有查到。”蒼田紀香說,“現在我知道的跟你知道的也沒有什麼出入。”
蒼田正雄眯著微醺的醉眼打量著蒼田紀香,明知故問:“這麼晚了,那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蒼田紀香有些擔心夏高陽的安危,所以不想跟自己的哥哥兜圈子,正言不諱地說:“哥,明人不說暗話,你應該知道我的來意。”
“嗬嗬。”蒼田正雄幹笑幾聲來掩飾心中的尷尬。
蒼田紀香說:“哥,你不是他的對手,永遠都不是,我希望你能放下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