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那就勞煩曆老板了。”我點點頭轉身正要走,忽然想起了那三幅畫的事情還沒解決,於是掉頭回去有些不好意思的:“曆老板,我還有一件事要麻煩你。”
厲無常一邊翻閱著書籍,一邊頭也沒抬的回答:“嗬嗬,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吧。”
我想了想:“是這樣的,有這麼三幅畫,一幅畫畫的是一隻雞,一幅畫畫的是一隻鴨,最後一幅是畫的一隻鵝,如果這三幅畫暗藏的是一個人的名字,您這個名字會是什麼?”
“嗬嗬嗬,我還以為你要問什麼呢,這簡單。”厲無常抬頭朝我笑笑,然後一邊翻閱書籍一邊:“雞鴨鵝,這三幅畫畫的都是家禽,三隻家禽,你把這四個字中間的兩個字去掉,然後反過來念一遍看看。”
“三隻家禽,去掉中間兩個字是三禽,反過來就是禽三……秦三!”我念叨了幾遍秦三這個名字,急忙追問道:“曆老板,那您有沒聽過秦三這個人?”
“沒聽過,你的那三幅畫和你爺爺的古董案有關係嗎?”厲無常想也沒想就回答了,而且他這話的時候眉宇間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異色,很明顯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
“嗬嗬,沒什麼,隻不過是一個朋友給我出的一個謎題罷了。”我隨口應付了一句,雖然我不知道厲無常瞞著我什麼,但他肯定是有事瞞著我,所以我也沒跟他實話,這三幅畫其實是我爺爺留下來的線索。
我本來還想旁敲側擊的問些問題,可厲無常卻以查資料需要安靜為借口,對我發生出了逐客令,見此我也不好多什麼了,隻能告辭離去。
離開了曆府,我並沒有走遠,而是躲進了旁邊不遠處的一個胡同,眼睛死死盯著曆府大門的方向。
厲無常剛才聽我問道秦三這個名字的時候,回答的有些太果斷太堅決了,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他是有意在隱瞞些什麼。
他剛才找借口婉轉的讓我離開,肯定不是為了查閱資料那麼簡單,我猜他可能是急著去見什麼人,所以著急把我支開。
我一直等到晚上七點十分,等了差不多四十五分鍾時間,就在我心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的時候,忽然曆府的大門打開了,接著從裏麵走出來一個人,雖然我隻看到了半個側臉,但我敢肯定這個人就是厲無常本人。
“果然被我猜中了!”我眉頭不由得一皺,等厲無常走遠了些以後,就就馬上從胡同走了出去,然後一直跟著他,看看他到底是要去哪,或是去見什麼人。。
我不知道老爺是不是總喜歡和我作對,自打我過再也不來潘家茶樓之後,總是會因為各種原因不得不來,這一次也不例外,厲無常就走進了貴的死茶樓。
跟進去之後,我問了下茶樓櫃台前的一位妹子,問她剛才進來的那位客人去了幾樓,哪個包廂。妹子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問了一句我和那位客人是什麼關係。我回答是朋友,約好在這裏喝茶的,可是忘記是在哪個包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