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年冷哼,“從我出道起就聽過丁文山這個名字,每年想殺了他的大有人在,就憑你?”
“請不要對我的專業表示出懷疑的態度,是誰笑道最後都還未可知。”
唐瑾年蹙眉望著克魯斯,這家夥雖然有些桀驁不馴但覺不是憑空吹噓的人,他敢這麼說,就是有了一定的算計,丁文山怕是已經被他抓了。
剛才莫琪的意思是陸餘笙也在這,要是她知道丁文山被抓,一定會想辦法救他,唐瑾年想到這默默攥緊拳頭,這個死女人沒有一天是不惹事的!
“你還有事嗎?”
唐瑾年抬眸一笑,拉過椅子坐下來,“這麼久沒見想你了,聊一聊。”
克魯斯一笑,毫不在意他的調侃,坐下來給他遞了杯水,“兄弟,我們這條路上的走的,每天都是睜著眼睛睡覺的,生怕別人抓到一點軟肋,你可別自掘墳墓。”
“自掘墳墓,說得好,!”唐瑾年輕輕拍拍手,“可是那也比死了沒有墳墓的好吧?你說呢?”
“陸餘笙是你愛不得的女人,說不準你最後就會死在她手裏。”
克魯斯第一次這麼直接,唐瑾年隻是淡淡一笑,“謝謝提醒。”
唐瑾年的車開出大門,陸餘笙站在樓上的窗口,呆呆的看著,直到看不見車的影子,因為一個記者,他們這麼多人都聚集到一起,老丁生死未卜,小穀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現在在加上一個莫琪,要是威廉不來,不知道克魯斯會不會一直關著她。
“餘笙,我可以進來嗎?”克魯斯在門口敲門。
陸餘笙調整了一下表情,拉上窗簾,“進來吧!”
“再想唐瑾年嗎?”
陸餘笙沒回答,沒否認。
克魯斯一笑,抬手輕輕搭在她頭上,“別想了,他知道你在我這,但是什麼都沒說,他不會回來的。”
陸餘笙心中很不是滋味,不過不是因為他說唐瑾年不會回來,而是他放在自己頭上的那隻手,陸餘笙不自在的起身,退開一段距離,“我沒想什麼,你白天抓了誰?”
“想知道?”
陸餘笙腹誹,廢話!
“丁文山!”
陸餘笙雖然已經猜到是老丁和小穀來了,隻是沒想到他這麼容易就被抓了,“為什麼抓他?”
克魯斯攤攤手,無所謂的道:“他不能抓的嗎?你要是不開心明天我就放了他。”
“我能見他一麵嗎?”
克魯斯為難道:“恐怕不行,他不在這個地方,你白天不是說要見那個記者嗎?”
陸餘笙也不在多說這件事,丁文山對於他來說是一張王牌,絕對不會輕易讓她見的,不過記者倒是行,最起碼對他威脅不大,“可以見嗎?”
“當然,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陸餘笙總覺得他怪怪的,“你知道我跟唐瑾年的關係,雖然我們不在一起了,但是唐瑾年那個人你了解,他不會輕易放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