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銘領著人馬下到了洞底,還沒站穩就感到一陣疾風撲麵而來,熙銘趕緊側身躲過,兩枚飛鏢從他的左臂擦過,熙銘的左臂上頓時冒出了鮮血。
禦林軍立刻在熙銘身前護著他:“什麼人!出來!”
熙銘看了看左臂,幸虧他躲得快,隻是一點皮外傷罷了,他又聞了聞血液的味道,飛鏢上也沒有毒,他這才鬆了口氣:“赤羽堂的人,難道就隻會這種暗箭傷人的下作手段嗎?”
任鷹、任夔和任奇從門後走了出來,三把利劍齊齊指著熙銘:“不該你管的事,你別瞎管,否則別怪我們心狠手辣。”
“得了,我趕時間,咱們就別廢話了,佑燦在哪兒,把他交出來。”熙銘扒開身前的一堆人,走到了三人麵前。
“熙銘!我在這兒!”佑燦聽見動靜,急忙大聲叫喊,熙銘眼風淩厲地掃過三人:“你們就是這麼對待你們的少堂主的?”
此時的皇宮裏已經亂成一團了,汐澤醒了,他向尹妃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當時汐澤和沐言原本都在自己的宮中準備就寢了,突然來了個下人,以佑燦的名義請他們到纖羽台一敘。汐澤和沐言原本覺得有些蹊蹺,但是想著這是在宮裏,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於是就跟著去了。
到了那兒之後,佑燦就坐在纖羽台等他們,沐言走上前去問道:“佑燦你有急事嗎,為什麼要約在荒廢這麼久的纖羽台見麵啊?”
佑燦沒說話,隻是冷冷地瞟了沐言一眼。
汐澤跟在沐言身後,察覺到了有不對勁的地方,便猶豫著止了腳步。沒想到他還沒來得及思考什麼,隻聽到身後有淩厲的風聲,他下意識一躲,一個人從他身後竄了出來,手裏拿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寶劍。
佑燦一下子站起身,一拳打在沐言的胸口,沐言的武功本來就不是很好,又沒防備,便硬生生挨了他一拳,被他打下了纖羽台。
汐澤趕緊上前扶住沐言,抬頭一看,佑燦的身後出現了四個黑衣人,剛才那個偷襲自己的黑衣人將寶劍遞給了佑燦,佑燦輕點腳尖施展輕功,劍尖直直向他們刺來。
汐澤和沐言都沒帶武器,隻得空手接白刃,苦戰許久才從兩個黑衣人的手裏奪來了刀,並殺了那兩個人,自己也身負重傷。
此時佑燦毫不留情地揮劍向他們刺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侍衛們的喊聲傳了過來,佑燦愣了一下,動作也慢了些,汐澤立即撿起地上的刀朝他擲了過去,佑燦被擊中,隻得帶著兩個黑衣人翻牆逃走。
尹妃越聽臉色越白,隻下意識搖頭:“不可能,佑燦不會這樣的,我相信他。”
“我也不想懷疑他,可是我和沐言都是親眼所見,佑燦想殺我們,我們差一點死在他手裏!”汐澤捂著傷口,眼裏還有些驚魂未定。
“可是……”尹妃攥緊了拳頭。她還是不相信,佑燦絕對不會對汐澤和沐言拔劍相向的。
“皇上,我也不急著現在就給他定什麼罪,還是等熙銘把他找回來之後我們當麵對質吧。不過……”汐澤頓了一會下,“如果他連我們都不放過,那熙銘恐怕……”
此時熙銘已經結果了任鷹和任奇,還剩任夔獨自苦戰,熙銘揮了揮手示意禦林軍停下來:“你要是肯招供出你的幕後主使,我就饒你不死。”
任夔冷笑了一聲,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倒地而死。
“這……”禦林軍統領疑惑地看向熙銘。
“他服毒自殺了,毒藥就藏在他嘴裏。”熙銘看了看三人的屍體,“算了,死了就死了吧,我猜也能猜到是誰。”
“佑燦?”熙銘領著禦林軍推開了關押佑燦的小室的門,佑燦正被捆綁著坐在地上,熙銘趕緊上前割開他的繩索,“你怎麼樣,能走路嗎?”
“我現在全身都是軟的,隻能騎馬。”佑燦看他焦急的神色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出什麼事了?”
“沐言中了你們赤羽堂的喋血散,你趕緊回去幫他解毒吧!”熙銘說著就要扶佑燦起來。
佑燦搖了搖頭:“不行。”
“為什麼?”熙銘震驚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