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二十八章 七劍定江山(1 / 2)

那就能心安理得的找一處客棧等雨停了再走,眼下這般境地,雨說大不大,說小不留步避雨的話顯得有些矯情,要是趕路,這樣黏糊陰濕的滋味的確也不怎麼好受。

穀梁淚和柔月商量了商量,還是決定趕路,不知道扶琮樂今什麼時候會到盟城,多等幾日總好過錯過了。蘇荼也要趕路,江湖兒女,這點雨委實不算什麼。穀梁淚也就隻是客氣了一下,言及讓兩位姑娘進來車廂裏避雨,本以為男女共處一室不怎麼方便,蘇荼多半不會答應,沒曾想蘇荼沒有半點猶豫的答應了下來,不給圓臉少女開口說話的機會,一個貓身就鑽了進去,倒是讓穀梁淚有點措手不及,無奈之下便要讓出一架馬車,到後邊的馬車上擠一擠,卻被蘇荼趁機挽著手臂強留了下來,依著蘇荼的意思,江湖兒女不拘小節,眼前情形實非得已,不會有人說什麼,反倒是怕自己江湖女子的身份壞了穀梁淚這個人的名聲。

穀梁淚看著蘇荼柔情似水的眼眸和一旁呲牙咧嘴的圓臉少女,哪還能不知道蘇荼心裏的打算,幾近『裸』的投懷送抱。穀梁淚暗暗歎氣,怪隻怪傳自翟廖語和姑蘇小娘,又有牧天狼術營將士精研之後的易容術太過高明,就連袁姓中年男子這樣的n湖也沒瞧出破綻。

離開遵義城時,蘇荼幾人有解圍之義,穀梁淚也不少拒人於千裏之外,點頭應了下來,學著人的模樣,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對蘇荼含情脈脈中帶著些微挑逗的眼神視而不見,多半都靠著車窗。隻是穀梁淚萬萬沒有料到這樣本該迂腐的模樣反而更加惹得蘇荼動心,若不是車廂裏還有自家表妹和重泉,蘇荼都能把穀梁淚生吞活剝了。

有人歡喜,自然有些憂愁,嚴知非憤懣不已,打馬狂奔而去,將兩架馬車遠遠拋在了身後。袁姓男子沒有勸阻,自古男兒最難過的就是美人關,給他點時間,比不痛不癢的寬慰幾句更有用。嚴知非的心思袁姓男子知道的一清二楚,就連自己的師兄,嚴知非的師父同樣看在眼裏,有意撮合兩人,隻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蘇荼看著和嚴知非有說有笑,平日裏關係不錯,不過每每到了更進一步的時候,蘇荼就會悄然退後幾步,保持著那段看著不遠,卻無法逾越的距離。嚴知非屢戰屢敗,好在從不氣餒,隻是泥足深陷,愈發陷入蘇荼的風情魅力之中無法自拔。

同行幾日,眾人都熟悉了,蘇荼告訴了穀梁淚幾人的姓名,自己、嚴知非和圓臉少女師出同門,不過圓臉少女是袁長青的弟子,而蘇荼和嚴知非的師父是袁姓男子的師兄,落星穀留白劍派的掌門人,七劍定江山楚孤城。聽蘇荼的傳說,她師父劍法登峰造極,與人交手,七劍可定高下分勝負,所以才有七劍定江山的綽號。

蘇荼說的時候很得意,穀梁淚聽的時候也很『迷』茫,看著穀梁淚茫然不解的神『色』,蘇荼極是挫敗,就是對牛彈琴,挑了件最好看,最顯身段,最能『露』出誘『惑』的衣裳,最後卻發現對麵坐著的是個瞎子。圓臉少女忍俊不禁,笑的肚子疼,自然招來了蘇荼一個運足了勁的暴栗,疼的圓臉少女直流眼淚,卻還是忍不住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