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萬一到時候牧野流不能解決掉那跳動的心髒,宮琪朵不就危險了嗎?她到底有沒有想過這些問題。
牧野認真的點點頭,相當確切的說道“絕對能成功。”那態度是保證。
“不行,我不同意。”看著正準備行動的宮琪朵,顧弑天和宮晨傑第一次意見統一,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個方法的危險係數有多高他們沒人敢估計,而且要知道那可是一株食人花,一株有著心髒跳動的食人花。麵對這樣危險的怎麼能不小心謹慎一些。
在宮晨傑與顧弑天開口阻止宮琪朵的時候,那雙明亮的眼底閃過一道詭異的寒光。
“放心,我自有分寸,不會有事的。”宮琪朵看著兩人,清冷的聲音認真的說道。
如果那是唯一的方法,那她隻能選擇如此做。
“同為驅魔龍族的後人,牧野流的血也可以啊。”看著堅定不移的宮琪朵,顧弑天問道。
為什麼一定要用宮琪朵的血,牧野流的也可以啊。而且他相信宮琪朵比牧野流更有能力刺穿那顆心髒的。
“如果我的血可以的話你認為我會讓小朵冒這個危險,要知道小朵可是我的未婚妻。”牧野流看著顧弑天解釋道,眼底嗜血的寒光越發的凜冽起來。
顧弑天還想再說些什麼被宮琪朵嗬斥住“行了,我都說我自有分寸了。”話音一落,宮琪朵懶得再管他們,抬腳便朝著食人花而去。
就在宮琪朵靠近食人花,人拿起刀準備劃破自己的手掌時一個急切的聲音響起“小朵,不要。”那聲音慌亂和焦急,話語間全是害怕。
宮琪朵拿著匕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她的身邊無數綠色的藤蔓朝她攻擊著,可無能如何都靠近不了宮琪朵半分。
那時宮琪朵想要轉身已經來不及了,即使站在靈力圈所鑄成的結界裏那些不要命的藤蔓根本不給她離開的機會。
見此,顧弑天身形一閃不管三七二十一朝著宮琪朵就奔了過去。
而在顧弑天身影而動的那一瞬間有個人比他速度還要快,在顧弑天靠近宮琪朵的那一瞬間擋在了顧弑天的麵前。
“想要救她,你認為可能嗎?”冷眸輕挑,眼底蒙上一層漆黑的陰影,泛著嗜血的寒光。
好不容易才把宮琪朵這個敵人送到鬼門關去,若再讓她逃了,那他所做的一切不就都白費了嗎?這樣可不行,他的成果是別人不能破壞的。
“牧野,你...。”此時宮晨傑似乎還是沒能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眼底一片疑惑。
剛才出聲叫住小朵不要的是牧野流,可現在擋住顧弑天去救小朵的也是牧野流。這到底怎麼一回事,有誰都可以告訴他一下。
宮晨傑在商場精明睿智,呼風喚雨。可在靈異世界裏卻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對於很多情況都是不了解的。
然,當宮晨傑感覺到牧野流身上散發出的邪氣是才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牧野一定是被邪靈控製了,難怪剛才他一直覺得牧野很是奇怪。
“你終於現出原形了。”冷沉的聲音有著一抹笑意,顧弑天似是早就知道了牧野流的身份。
從一開始他就覺得牧野流有些奇怪,他身上隱隱透露出一股奇怪的氣息。直到剛才食人花吐出子彈的那一刻他才完全的肯定牧野流的不正常,也明白了為什麼上山之路如此漫長的原因。
本來上山之路不需要那麼長的時間的,可總是越走越遠,路好近沒有盡頭那般。那時候他便覺得奇怪,隻是依舊不動聲色的繼續前進著而已。
“看來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那薄薄如鋒的唇角綻放出一抹淺淺的弧度,格外的好看,卻冷冽的驚人。
早知道顧弑天不簡單,他已經做得萬分小心了還是被顧弑天給察覺到了。他沒有看錯,顧弑天是一個不錯的人才,他定會把他收於他的亀下。
而就在這時,宮琪朵走出那包圍重重的藤蔓,嘴角擒著一抹邪肆無比的笑。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你還真是把這句話發揮到了極致。”清冷如玉的聲音不知是在誇讚他的聰明還是在諷刺自己不夠小心。
他膽子還真夠大的,居然一直就潛藏在她的身邊。他是在挑畔她向她下戰貼呢?還是準備出奇不意的殺了她呢?
“和你比起來我那點兒技倆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了。”牧野流看著從食人花藤蔓裏走出的宮琪朵,態度相當謙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