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知道會有今天的來臨,臨了一個美女來審問我,也值了!不過要是你跟我睡一覺那會更好,我就沒有任何遺憾了!”
裴傾臉色沉下去。
寧言看她變了臉色,又笑著道:“別惱,我都告訴你,不用你那麼費勁的審問!”
“你最好都說了,爭取寬大處理!”裴傾道。
“不用了,我沒想過寬大處理!何晨是我失控弄死的,當時她出言惹我,說了一些不好的話!”
“什麼不好的話呢?”
“拿我來跟霍玉峰比較!”寧言笑了笑:“她說跟我做不舒服,我知道她是故意那麼說的,因為我每次動弄得她哭爹喊媽,她怕我!但是她離不開我!何晨的男人太多了,光我知道的就不下十個,她精著呢,想要生個富商的孩子,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一個被人玩爛的小姐,就算是個學生又如何,還不是破爛一隻。孩子被戴維做出來了,我跟霍玉峰後來又弄的她出血,她身體不太好,精神也不好,後來竟然拿刀想要刺我,被我給做了!做了也不解氣,我又做了一次!”
裴傾一陣惡心,真是變態。
“我知道你心裏一定罵我變態!”
裴傾驚訝,看著寧言。
寧言好笑地搖搖頭,一點都不懼怕的樣子。“你臉上的表情就是這麼寫的,我還看出來了,你跟剛才你們那個頭兒關係匪淺!”
裴傾臉色瞬間一陣驚惶,“你少胡說八道!”
“不要急於撇清,有沒有關係天知道!我學過心理學,可以一眼看出一些明堂,你看他的眼神可看另外兩個的不一樣!不過也難怪,那麼帥的男人,一定是女孩子心裏的白馬王子!”寧言說的那麼平靜,叫裴傾都無法反駁。
這會兒監控室內的厲蒼衍微微眯起眸子,眼底流淌過什麼無從得知。
白屏和老徐一副聽到八卦的興奮賊樣兒。
但是,大家都沒有表現什麼,畢竟是老刑警,麵不改色還是做得到的,倒是裴傾,畢竟還年輕,人一說就心虛,臉色都變了。
“你如何做到沒有在何晨的體內遺留精斑的?”裴傾決定直接問問題,不跟寧言左右言他。“她體內的驢的精斑又是怎麼回事?”
“我戴了兩層套套,當然看不出什麼!”寧言笑。“小妹妹,兩層套套很不舒服。至於驢的精斑,那當然是給浩瀚吃了藥,不然浩瀚怎麼噴出來,浩瀚吃了藥後很亢奮!何晨那個小賤人已經不滿足跟男人玩了,她喜歡更大的家夥,自己去租驢,租了自己玩,何晨可不是那麼無辜的!她的死很多原因歸結於她自己的放蕩!我後要是死了,也是一樣,我太放縱自己了,不過我這人有悲觀主義色彩,不是那麼愛活!何晨死在盤山南路的南街1號第三家那個院子裏,那間屋裏有案發現場,你們的人還不知道那裏。浩瀚在那裏呆了幾天,躲過了沿途的攝像頭,回了謝思萌那裏!至於向小雨,我真沒想要殺她的!”
裴傾迅速記錄了地址,而外麵,厲蒼衍已經交代了人去寧言說的那個地址所謂的案發現場去現場勘查了。
“向小雨跟何晨一個毛病,就是特愛炫耀,有幾個男人也炫耀!她說話很氣人,為什麼陸方華和文瀾沒事,就是因為文瀾和陸方華還有羞恥心,不好意思賣弄!向小雨她是骨子裏放浪!所以,在她挑釁我之後我攻擊的是她的下麵,而不是頭部!”
裴傾蹙眉,心裏想著這個人真的變態。
“不要再罵我變態,在心裏罵也不可以!”寧言有點怒了。
裴傾抬頭對上他的眼睛,他眼底似乎升騰起某種恨意,帶著殺氣,讓人不由得驚懼。她都不由得驚了一下,卻沒有移開視線。
“你很敏感,我承認我的確那麼覺得!要一個人死有很多方式,你選擇了很讓人意外的方式!”
“是變態,攻擊私密部位當然變態了!但是向小雨那麼風騷的女孩子,不讓她那麼死,她怎麼知道自己有多賤?”
裴傾可以理解寧言的心思。“她挑釁你什麼了?”
“她說我活該比不過霍玉峰!霍玉峰就是個衣冠禽獸,霍玉峰這個人陰暗的很,我比他光明磊落多了!但是我就不明白為什麼了,現在的小女孩怎麼就喜歡花言巧語的,霍玉峰不就是哄了她們幾句!她們就跟狗似的一樣衷心!霍玉峰對她們還不都是虛情假意,是真心的話還會帶出來給我玩?我和戴維我們三個人把向小雨宿舍三個人都玩了!就是謝青,我表妹上趕著找霍玉峰,她沒有跟戴維怎樣,女人,不要臉起來很嚇人的!向小雨說霍玉峰比我有頭腦,比我溫柔,比我給她的快感舒服!靠!”
原來是刺激了他自大的男性虛榮心。
裴傾點點頭。“向小雨的案發現場在哪裏?”
“牧場!春蘭牧場!”
接下來,寧言交代了全部,裴傾不知道這些話有多少是真實的,或許都是,或許一半一半,這些都需要證實後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