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歲!”韋寶趕緊跪下向魏忠賢行禮。
韋寶在人後是啥不要臉的事情都做的出來的,下跪可以算君臣之禮,也可以算父子之禮,反正韋寶也不管了,表達最大敬意就是了。
魏忠賢一直對於韋寶當麵的態度很滿意,對韋寶這個人也比較欣賞,這也是魏忠賢一直狠不下心對付韋寶的原因之一。
“韋大人,如今你是陛下麵前的大紅人,如何敢當得你韋大人如此大禮呢?快快請起吧。”魏忠賢說著,就要親自來扶起韋寶。
韋寶趕緊自己站了起來:“不勞九千歲大駕,九千歲您請坐。”
“韋大人深夜來找咱家,有何要緊事嗎?”魏忠賢坐下之後,一副啥都不知道的表情。
“有幾日沒有到九千歲這兒來了,十分想念,另外,這裏有份名錄,是我這幾日賣官的名單,賣官的金額我都標明了,所有財物一律轉交給陛下的內帑,我一分銀子沒有敢拿。”韋寶趕緊道。
魏忠賢哦了一聲,“辛苦韋大人了。”
“九千歲,您是我爹啊,您千萬莫要再稱啥大人了,這是折煞了小人啊。”韋寶趕忙擺出一副痛苦表情。
魏忠賢微微一笑:‘咱家還忘了恭喜韋大人獲得陛下青睞,又得陛下賞賜韋家莊與你,這一下,你心滿意足了吧?’
韋寶本來想裝傻不提韋家莊的事兒的,因為當初魏忠賢以韋家莊為要挾,向他勒索一百萬兩紋銀,現在皇帝將韋家莊送給了他,這一百萬兩紋銀自然是不用給了。
不過,韋寶知道,魏忠賢如果在皇帝麵前說幾句壞話,讓皇帝知道韋家莊其實有兩千多平方公裏那麼大的話,他不見得能保住韋家莊。
“九千歲,不是我故意求陛下賜韋家莊予我的,是陛下主動問起我的家鄉,然後說要賜予我。九千歲放心,我努力賺銀子,當初答應給九千歲的一百萬兩紋銀,我一定會湊齊給九千歲。我韋寶的一切都是九千歲的,什麼都舍得給九千歲。”韋寶動情的拍馬屁道。
魏忠賢聞言哈哈大笑,“韋大人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啊,咱家愛聽。難得韋大人大獲聖寵也依然沒有忘記咱家,難得。”
“孩兒怎麼敢忘了九千歲的提攜大恩?我做文字清查,懲處貪官汙吏,可都是為了九千歲啊,現在朝廷是九千歲在掌權,朝廷好,就是九千歲好,我可絕無半點私心!我就怕觸犯了九千歲手下什麼親信的利益,恐怕有人從中挑撥,無事生非,離間孩兒與九千歲之間的父子之情。”雖然沒有正式下拜帖給魏忠賢,並不是魏忠賢的正式幹兒子,但是韋寶早就開始以魏忠賢的孩兒自居了,反正每次與魏忠賢密會,就他們兩個人單獨說話,也不怕惡心。
魏忠賢見韋寶如此乖巧,倒是有點不好意思說想讓韋寶回遼東,到孫承宗的薊遼督師府當個正四品指揮僉事的事情了。
魏忠賢覺得以韋寶的聰明,一定能立時發現他們的用意,這就是要讓韋寶隨著孫承宗沉船,而一起入水的毒計。
“聽說你今日殺了正二品的漕運總督?”魏忠賢問道。
韋寶一驚,這正是他來找魏忠賢的原因,他要主動向魏忠賢說這事,因為李思啟和馮銓都是魏忠賢的人,卻沒有想到魏忠賢的消息這麼靈通,已經知道了。
“不錯,九千歲,孩兒是萬不得已,本來隻是循例執法,卻不想那漕幫和漕運衙門的人太凶悍了,居然想殺孩兒,孩兒沒辦法,隻能動手。”韋寶又跪下了,“孩兒知道殺了幹爹的人,很是惶恐,祈求幹爹寬恕。”
魏忠賢咬了咬牙,“咱家並未怪罪於你,但是咱家下麵的人都覺得你出手太狠,而且你現在搞的文字清查,還連帶著整治了不少咱家這邊的人,不少人都恨你哩。他們希望將你調離京師,讓你去遼東,在薊遼督師府任職,你意下如何?”
魏忠賢之所以還是狠下心來說了這話,主要是覺得韋寶到底危險,若是能讓韋寶栽個大跟頭,把韋寶身上的官職一擼到底,將來再想提拔韋寶也不遲。
而且,還能再從韋寶身上搞到許多金銀,怎麼說,先害韋寶這一把,都是不虧的買賣。
韋寶一聽就全明白了,韋寶對於孫承宗目前的處境很清楚,曆史上的孫承宗就是這個月被魏忠賢給擠走的。
這個時候把自己發配到薊遼督師府去,自然是要讓自己與孫承宗一道沉船的節奏啊,你們這幫閹黨,用心也忒歹毒了吧?
韋寶暗忖,自己現在是內閣中書舍人掌製,翰林院侍讀學士,都察院經曆司經曆,大理寺左寺丞,雖然官階依然隻是正五品,但四個職銜都是有一定權力的,且現在自己在京城混的風生水起,又被皇帝拉到了身邊,正是聲名赫赫的上升勢頭當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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