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都要靠武力解決嗎?你打了一架依舊要回家,她依舊不會離開你。”
朱子彬看著知曉,一言不發,知曉突然有點害怕。
“你自從美國回來之後,就完全變了,我卻還是那個我,我對你的真誠毋庸置疑,也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你不停地交男朋友,可是這,何時是個頭?”
“你說你能將家事解決好,那也是想象很美好而已,我不能這樣過一輩子吧,你給我一幢房,我就得等你到死那一天嗎?”
“知曉,我知道你現在有的是錢,哪怕我拚命為你做點什麼,你都不會在乎,我將心挖出來,也不夠你塞牙縫,你現在胃口大了。”
“你這樣想的?”
朱子彬不語,氣氛很是堅硬,知曉也不吭聲,她自認為自己並沒有錯。
到了半夜,兩個人還是對坐著,不吃不喝不說話。
直到朱子彬的電話劃破了整個夜空的寧靜,知曉看著他,他把手機扔到垃圾桶去了,不用看也知道是誰打來的,無非就是那個最令他反感和惡心的明珠。
手機不死心地響著,一遍又一遍,至少十遍以後,知曉將它從垃圾桶裏撈了上來。
朱子彬示意他不想接。
知曉接通了,也不說話,對方立刻哭了起來,“子彬,你在哪裏?我肚子痛。”
“又來這套,每天晚上都痛一次。”
“見到你就不痛了。”
“我又不是雲南白藥。”
“你是她的止痛貼。”
“我已經非常討厭她。”
知曉將電話掛掉,兩人捧腹大笑。
“你回去吧!”知曉說。
“這天下之大,沒有容我之處了嗎?”
“不如去酒吧,泡個小妞,打算好時光。”知曉笑著建議。
“明天要去公司,沒空泡妞了。”
“那就回去睡覺吧。”
“算了,我幹脆在你樓上也去弄套房間住著,一個人睡。”
“好主意,房租我就不收你的了。”
“明天公司也是你的了,我把我的股份轉給你,然後再低價把公司賣給你,你做大老板之後,返聘我好了。”
“你真的舍得這樣做?”
“我已經看淡了,不想再爭名奪利,我隻想過平淡的日子,在家裏看看新聞,睡睡懶睡。”
“你老了。”
“我也覺得,隻求你不要拋棄我。”
“你自己不拋棄自己,就沒有人會拋棄你。”
“你今晚確定不留我了嗎?”
“今晚我想獨處,你那一臉的傷,我不敢看,也不敢碰。”
朱子彬用手輕輕一摸右臉,痛得立刻將手彈開。
“差點忘記了,我得休養幾天。”
“是的。不然不能出門。最好再吃一次藥。”知曉提醒。
“那你幹脆再給我換一次藥吧。”朱子彬說。
“沒問題,我很樂意。”知曉又去取藥。
“你大概看見我痛苦會很快樂,很多人都這樣,心靈扭曲。”朱子彬逗知曉。
“胡說八道!”
“那我去樓上睡了,上麵有一套房是空的,你事來敲門。”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