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楓刻意的隱去了自己的呼吸聲,盡量近距離的觀察那個男子的一舉一動。幾乎部落中所有的人看到男子以後,都會行禮,尊稱一句穆大將軍。
隻見男子進了一個庭院,看清這個院子的全貌時,邢楓有些為難的皺起了眉頭。院子裏所有的房屋都是用鐵板造成的,站在外麵根本劇聽不到裏麵的動靜,而且就算邢楓上了屋頂也無法窺探裏麵的情況啊!
邢楓在心裏暗罵一句,這個薩木拓絕對是早有預防,他就是害怕有人窺探到房屋內情況,所以才特地造了一座鐵屋。
“穆將軍!”看守庭院的小兵,雙手抱拳頭微微低下,但是叫邢楓奇怪的是,這些護衛們這是行禮,卻並沒有讓身叫穆將軍進去。
“奉薩木國主之命,特地來查看蠱人的情況。”說罷,穆將軍從身上掏出一塊令牌來。
看到令牌後,那幾名護衛才乖乖的讓身。邢楓微微冷笑一下,沒想到這個薩木拓是真對蠱人的看管上,還真下了不少功夫,不僅僅連住的房屋是特製的,就連出入也必須要有薩木拓的令牌,否則還真都不叫任何人入內。
邢楓是親眼看著穆將軍把令牌重新放回自己的衣內,看來這個令牌他們必須要想個辦法搞到了,否則明日還真進不了這個門。
隻見那個穆將軍走進鐵屋內,邢楓有些不死心的用輕功飛身上了那個鐵屋的房頂上,但是邢楓聽了許多,也隻是聽到一道石門轉動的聲音,其他就什麼也沒有了……
石門?也就是說,裏麵有暗室?而蠱人很有可能就是藏身在暗室之中。
此刻的邢楓,簡直有一些崩潰,也就是說,他們首先要拿到薩木拓的令牌,然後還要找到鐵房內的暗室!誰知道這個暗室是用的機關、還是用的鑰匙才能打開!
而且那個時候,要是他在鐵屋內耽擱了太長時間,似乎也不怎麼合適吧!
邢楓傻傻的在外麵待了半刻鍾的時間,這才聽到屋內傳來一聲細微的石門轉動的聲音,邢楓趕緊打起精神。可是在這個時候,邢楓竟然看到一個,庭院中出現了一個不應該出現的人。
隻見那個女子,氣勢衝衝走到鐵屋的門前,絲毫的客氣的敲打著房門:“姓穆的!你給本公主出來!你出來!”
聽著呢‘咚咚咚’的悶響聲,邢楓有一些無語,這個賽月公主,難道就不覺得手疼嗎?那可是鐵門,就算她用再大的力氣,也不見得能敲響啊……
可是沒一會兒房門就從裏麵打開了,看到賽月公主的時候,穆將軍還是愣了一下:“不知公主前來,所為何事?”
“少廢話!你們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這個鬼地方!”賽月有一些煩躁的說。
“這事是薩木國主安排的,什麼時候薩木國主同意賽月公主出去了,公主你就能離開了。”穆將軍根本就沒想搭理這個賽月,雖說尊稱一聲公主,但卻連個正眼都沒看賽月一眼,而是自顧自的把鐵屋的門給關了起來。
“本公主現在還沒有嫁給你們國主,他有什麼資格把我困在這裏!他憑什麼把我困在這個破地方。”賽月有些委屈的說,這些日子來,她不是沒有試過逃走,可每次都會被那些多事的村民們發現!
穆將軍的眼神冷了下來,就連語氣都有一些嘲諷的說:“本將軍倒覺得國主的做法是對的,賽月公主的確需要自己一個人好好的冷靜一下。我們薩木國主是為了哪裏的百姓,才會和中原作戰,但是某些人倒好,什麼忙也幫不上,反而想方設法的去給敵軍通風報信,這種人不關起來,那國主要關什麼人?”
“說的倒是好聽,薩木拓他根本就不是為了邊疆的百姓,他隻是為了自己薩木一族的榮譽而戰罷了。如果薩木拓真的為了百姓,那何必屠殺百姓,就為了造出一些不死人?”賽月也十分不屑的說。
這個世上的人本就是自私的,根本就沒有誰為誰而去拚命,薩木拓也沒有那麼偉大。薩木拓之所以現在才出現,不就是因為他已經有足夠的把握,甚至可以說是練成了大量的蠱蟲,來絞殺中原的皇帝嗎!
薩木拓為的隻是重振他們薩木一族的威風而已,根本就不是為了百姓!
隻見那個穆將軍有些生氣的說:“你們不要忘了,這邊塞本就是薩木一族的,是你們用卑劣的手段,瓜分了原本就屬於薩木一族的東西而已。”
賽月昂著頭說:“改朝換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當年是薩木一族戰敗,不管怎麼樣,我隻知道薩木一族落荒而逃。是我們三大部落的祖先,重新幫百姓們重建房屋,而這個時候你們所謂的薩木一族在哪裏躲著?如今我們三大家族把邊疆治理的井井有條,你們的薩木一族的後裔就跳了出來,說這些原本就是屬於他的了?憑什麼!他們著近百年來為百姓做了什麼?憑什麼我們就該拱手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