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十一章:撐腰(2 / 2)

小九把殷楚怡領到杜彥賢的營帳後,在帳外小九止住了腳步,殷楚怡不理解的看了一眼小九,小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辦法畢竟小九也害怕皇上事後報複啊。

殷楚怡笑了一聲,真沒想到,一個個能武善戰的死士們,也有慫的時候。殷楚怡好笑的掀開簾子,剛好就聽到了慕言瀮要賞邢楓一百大板。

慕言瀮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冷著臉不去看殷楚怡。殷楚怡聳了一下肩膀,不理就不理,難道慕言瀮不說,殷楚怡就不會知道所有事情的經過了?殷楚怡隨手拿起書桌上的兩張紙,一個是一幅畫,另一個估計就是小九口中的字條了。

殷楚怡刻意的看了一下是誰的筆跡,等看到書信上的字時,殷楚怡激動的抬起了頭,一臉興奮的看著杜彥賢:“東雲翎的意思是,叫我們靜靜的等幾日,然後來一個裏應外合?”

看樣子,薩木拓已經引起了眾怒,而那三個國主舉兵叛亂,已屬必然之事。這個薩木拓雖然頂著薩木一族的光環,但畢竟還是不懂玩心機,皇帝的位置,不是誰想當就能當得上的!

想要當上一國之主,不僅要有名正言順的理由,更要有叫手下死心塌地跟著自己幹的魄力,另外還有一樣就是籠絡大臣們的手段!偏偏這個薩木拓隻知道和親,卻不知道要對方真正的信服。隻依靠身世這個理由,他根本就坐不穩那個位置!

杜彥賢很是驕傲的點了點頭,在他看來這場戰役是必勝無疑了:“是的,皇上說這兩天就會有人找他來商談此事。”

殷楚怡再次拿起那封書信,臉上全是笑意:“那就好,那就好!”

興奮了一會兒,殷楚怡又拿起另一張宣紙,看到是一張不起眼的隨筆畫,殷楚怡也就沒怎麼在意。可是等殷楚怡看清畫上的雜草時,忍不住嘲笑的看了一眼杜彥賢。

“杜彥賢,真不愧是京城中大家公子哥,連這麼基本的常識都會畫錯。”殷楚怡說罷便放下了手中的畫。

杜彥賢十分不服氣的說:“你憑什麼說是本將軍畫的?”

“廢話,慕言瀮自小學習詩詞歌賦,他的畫根本就不會這麼的稚嫩,而師兄懂這種草叫牛毛草,師兄根本就不會把這種雜草畫在懸崖邊。也就隻有你,能辦出這種傻事了。”殷楚怡絲毫不客氣都說。

主要是因為師兄的筆跡還是作畫時的觸筆,殷楚怡都知道。而慕言瀮雖然沒有在她麵前作過畫,但是殷楚怡知道,以慕言瀮的性格,根本就不會畫出這種略顯稚嫩的手法。

在場的人,除了慕言瀮和常洺以外,就隻剩下杜彥賢了……

杜彥賢小聲的嘟囔著:“又不是隻有我們三個人在這個營帳裏,還有那麼多人跪著複命呢!”

聽到杜彥賢的話,殷楚怡有些疑惑的看著地上跪著的兩個女子還有邢楓。殷楚怡回憶了一下,似乎小九說過,慕言瀮要邢楓帶暗衛一起到杜彥賢的營帳中複命,也就是說,這兩個女子和燕兒一樣,也是暗衛?

聽杜彥賢剛剛的話音,似乎畫這幅畫的就是她們兩個暗衛,可是這是什麼意思?慕言瀮把她們叫過來,就是為了畫這幅有些可笑的畫?殷楚怡又看了看邢楓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慕言瀮生氣的緣由,都是在這幅畫上麵?

殷楚怡的臉色也陰沉了下去,她一臉嚴肅的看著邢楓,很是不悅的問道:“邢楓你來說,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邢楓等了半天,就是在等殷楚怡這句話,這次可不是他非要給皇貴妃說,而是皇貴妃問他的:“皇貴妃,事情是這樣的,當時皇上從京城裏調來一批暗衛,主要就是調查蠱人的事情。她們這幾日一直盯著薩木拓的某個心腹,沒有想到遇到了……”

邢楓的話還沒有說完,慕言瀮就給了邢楓一巴掌:“邢楓,你再敢給朕說下去,朕對你的懲罰就絕不會是說說而已。”

看到慕言瀮這麼狂躁的一麵,殷楚怡一時之間還是很震驚的,慕言瀮越是這般隱瞞,殷楚怡就越是想要知道。殷楚怡沒有刻意去刁難邢楓,既然邢楓不能說,那她就找個能說的人來給她解釋!

慕言瀮就是這種性子,越是和她有關的事情,慕言瀮就越是喜歡瞞著她!這次慕言瀮大發雷霆,估計也是因為她吧……

殷楚怡轉過身子,看著師兄:“師兄,這件事似乎你也知道,那就給楚怡解一下迷津吧,這兩個暗衛到底遇到了什麼稀奇古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