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衛靖丹,真的很可愛,純真無垢,就和她的弟弟一樣!小時候,她和弟弟,也是這般無拘無束,歡聲笑語地過日子,感覺真的很好!
衛靖桓挑挑眉,盯著她的笑臉好一會,才高深地笑道:“朕竟然沒有發現汐兒你居然那麼喜歡小孩子,真是失策了!”
“失策?”藍汐兒瞧著衛靖桓那副神秘莫測的樣子,就一陣不爽,這家夥說話總是喜歡跳題,剛剛還說得好好的,現在又不知道再賣什麼葫蘆了!
“是啊!”
輕歎了一口氣,衛靖桓湊近她的耳旁,低聲輕語。
“若是早知道你喜歡小孩,朕肯定會加倍努力,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本來,衛靖桓這麼含糊的一句,藍汐兒還是沒有聽懂,但突然瞥見對方那欠揍的笑容,她馬上明白過來。這貨又是在耍她!
“你……”一陣氣急,卻不知道該怎麼罵人。
衛靖桓也沒有給藍汐兒開口說話的機會,直接將人擁入懷中,堵上那微微張開的紅唇,用實際行動來‘完成’她的心願。
“放心,朕現在就開始努力,一定讓你心想事成!”
(......)
到第二日,藍汐兒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身體力行。衛靖桓這丫的真就是一個處於發情期的禽獸,又整整要了她一個晚上,這根本就是折她的壽啊!
這麼一晚,衛靖桓還能神清氣爽地在早朝前起身上朝,她實在沒有那麼體力,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過來。可全身的酸痛讓她賴在床上,不想起床。
一邊揉著自己的腰,藍汐兒還是忍不住抱怨,這個衛靖桓,真把她當做泄欲工具了嗎?用得著那麼物盡其用嗎?若不是知道那家夥是個風流至極的人種,她還真以為對方好幾個月都沒有過女人,不然怎麼會那麼猛呢!
“娘娘,您沒事吧?”
淺淺一進門,就看著自家娘娘臭著一張臉坐在床上,心裏不禁有幾分害怕。
難不成昨晚上,皇上和娘娘鬧翻了?
“沒事。”見有人進來,藍汐兒也收回抱怨,撐起身子,“淺淺,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個,那個,太後來了,現在正在大廳裏等著……”
淺淺這麼不顧禮貌地就推門進來,藍汐兒自然猜到是出了事情,卻不想,興師問罪的人那麼快就來了。她是真不想與那些女人爭鬥什麼,可這麻煩就是偏偏要找上她,真是煩躁啊!
“娘娘,我看那個太後進屋時的臉很臭誒,我們要不要見她啊?”
藍汐兒沒好氣地白了淺淺一眼,這丫頭怎麼那麼笨,對方可是太後娘娘耶!她能說不見就不見嗎?
“沒事,你快幫我拿件幹淨的衣服過來吧!”
既然她必須得見這薑玉清,藍汐兒便本著早死早投胎的念頭快快打理好自己,趕往大廳。
一走進大廳,便看見一雙淩冽的眼神直直地盯著她,那眼睛裏的冷漠十分駭人。藍汐兒默默在心裏哀歎了陣,乖乖地走上前,屈身請安,“兒媳給母後請安了!”
和九個月前一樣的話語,和九個月前一樣的禮數。
事情似乎又回到了從前,不同的是她當上了皇後,而對方已經成為太後。
薑玉清看著藍汐兒這乖巧可人的樣子,心裏更加不爽,借口發火,“你既然已經成了我天宇國的皇後,難道就不懂得這後宮的禮儀嗎?剛剛即位,卻不知來給我這個母後請安,你是真不把哀家放在眼裏嗎?”
一句比一句要嚴重的話,嚇得周圍站著的奴婢都跪了下去,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太後娘娘發那麼大的火。
果然是來刁難自己的!
可是眼下自己是真的有把柄在她手上,這般作難也不算是無理取鬧。藍汐兒暗歎了聲,低頭致歉:“兒媳不敢……”
“不敢!你都做出這樣大不敬的事情,還說不敢,那你敢什麼?敢殺了哀家嗎?”
一陣斥責之後,薑玉清馬上換上陰冷的笑容,語調變得陰陽怪氣,“不過這也怪不了你!一個相國府上的下賤丫頭,能懂什麼禮數呢!”
這大聲責罵之後便是冷嘲熱諷,這個薑玉清還真是極盡可能地來羞辱她啊!
藍汐兒是沒想過要正麵和薑玉清起什麼衝突,但也沒打算讓人家騎在頭上還保持沉默。
“母後,兒媳真不是這個意思!還望母後明察!”
哀歎聲似訴盡了她的委屈,若這時候薑玉清不接話,就會顯得她很不近人情。
薑玉清冷冷地瞅著藍汐兒,冷漠道:“那你倒是說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哼!她就不相信這個女人能說出花來。自己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斥責她,當然不會輕易讓她蒙混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