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露清和夏霖雨對視一眼,我的回答,出乎她們意料,張露清調侃,說:“怎麼,你都學會油嘴滑舌了?”
油嘴滑舌,可也是被逼無奈吧,我幹笑一下,卻又有苦說不出,敷衍,說:“哪裏,哪裏啊。”
夏霖雨看書,當然又是金融專業的,而對於我來說,當然不是願意看到的,可是,不讓夏霖雨看,我又沒辦法,總不能一把奪過夏霖雨的書,摔到地上吧,惹不起,躲得起,我眼不見為淨,起身,幹脆往外走。來到樓道,我趴在窗台上,不過,出乎我意料,我出來,張露清也沒待在教室,跟隨我出來,走近我,和我一樣,趴在窗台上,我一扭頭,問她,說:“你怎麼出來了?”
張露清不直接回答我,而是反問,說:“你呢?”
我和張露清說話,沒什麼可隱瞞的,說:“我不喜歡看到夏霖雨看金融學的書。”
張露清一笑,她出來的原因和我一樣,說:“我也不喜歡看到夏霖雨看金融學的書。”
心照不宣,我和張露清沒必要多說,東拉西扯的聊天,又說到程水涵,我問張露清。“程水涵來,你怎麼沒去接她啊。”
張露清說:“我有事。”
我說:“什麼事?”
張露清沒說話,我說:“我們去食堂,又轉戰寢室,折騰半天,你怎麼也沒露麵啊。”
張露清說:“我有事唄。”
我問張露清,說:“什麼事?”
張露清依舊不說,不過,我執著,又問張露清,說:“到底什麼事?”再說,張露清說的事情,難道比起接程水涵,和露麵接待程水涵,還要重要嗎?
張露清依舊不想說,隻是敷衍我,說:“有事就是有事唄。”
我不幹,再說,張露清敷衍我,可也總該找一個像樣的說法吧,隻說自己有事,可又怎麼可以呢,我依舊追問,說:“到底什麼事?”
張露清沒辦法,隻好給我一個說法,說:“我來教學樓,上自習唄?”
什麼?來教學樓上自習,難道,比起接程水涵和陪同她重要?美女,你糊弄弱智呢吧,而我上大學,可是,考上的,不是走的分正常的途徑,當然,不是弱智,我說:“你到底為什麼沒去接程水涵,和陪同她?”
張露清沒辦法,而且,在她看,透露給我一點消息,似乎也是必要的,而不應該瞞著我,說:“是程水涵說的,讓我回避,不要露麵的。”
我一怔,問張露清,說:“為什麼?”
張露清白我一眼,在她看,我顯然是愚笨的,說;“還能是為什麼啊,她打算和你單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