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動,顧不得是在和鄭萱翠說話,說:“廢話,做人,當然要臉,再說,我受的可是不白之冤啊。”
鄭萱翠豁達,到不和我計較,仔細,說:“你和張靜涵談的怎麼樣?”
我說:“還用問嗎,當然是談崩了。”
鄭萱翠說:“可是,你怎麼還不走?”
我說:“我走了,通報批評怎麼辦,談崩了,我也隻能死賴著,和她對耗唄。”
鄭萱翠說:“你們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不怕夏霖雨知道?”
我說:“咱們別逗了,好不,再說,除去我和張靜涵,還有別人呢。”
鄭萱翠說:“別人?誰?”
我懶得和鄭萱翠多解釋,直接說:“一美女。”
鄭萱翠說:“怎麼,你去申辯,還帶一美女?誰啊?跟你關係不錯吧。”不懷好意,卻又假惺惺的為我著想,說:“可千萬別讓夏霖雨知道。”
我汗,說:“姐姐,你累不,能不瞎扯嗎?”
鄭萱翠一本正經,說:“我怎麼瞎扯了?”
我說:“她男友就是給我潑髒水,汙蔑我,說我挑釁他女友,對他女友動手動腳,摸一把,又親一下的。”
鄭萱翠詫異,說:“什麼?她男友是汙蔑你的人。”
我說:“是啊。”
鄭萱翠說:“她又怎麼跟你在一起?”
我怕鄭萱翠多想,連忙的辯解,說:“她來,就是給我作證,說明她男友汙蔑我,我根本沒對她動手動腳,摸她一把,又親她一口的。”
鄭萱翠暈,說:“他男友汙蔑你,她又給你洗清?”
我說:“其實,汙蔑我的人也算不上是她男友,不過,就是不差錢,舍得給女人花錢。”
鄭萱翠混場麵,什麼不懂啊,說:“是嗎。”對於白藉香的印象不好,說:“原來,是一個金主。”
我不否認趙衝星的白藉香的金主,不過,白藉香來,畢竟是幫我的,我說:“其實,她人還是可以的,至少存在一點正義感。”
鄭萱翠一擺手,說:“不要太天真,跟金主在一起的,能是什麼好人嗎,肯定是婊子吧。”
我歎一口氣,雖說,鄭萱翠說的在理,不過,還是強辯,說:“畢竟,她和別人還是存在差別的。”
鄭萱翠不屑於浪費時間多談白藉香,說:“好吧,告訴我地址,我馬上到。”
我把地址發給鄭萱翠,回到客廳,一屁股坐下,張靜涵懶得和我說話,懶得關心我去陽台給誰打手機,又說了什麼,理都沒理我,手托茶杯,隻顧著品茶。
白藉香一捅我,她對我可是關心的,問我說:“你去陽台幹嘛了?”
張靜涵在,再說,白藉香畢竟是跟趙衝星的,雖說,她不情願,可是,剛才,畢竟給我潑髒水,我對於她難免存在芥蒂,提防她,隻是應付白藉香,說:“找援兵。”並沒對她詳細說。
“叮鈴鈴——”一陣門鈴響,張靜涵起身,去開門,我關切,來的,料想,應該是鄭萱翠,起身,跟隨張靜涵往外走。
來到門口,張靜涵一拉門,來的果然是鄭萱翠,而且,鄭萱翠可是幫過張靜涵的,兩人一起,又和趙文儒鬥智鬥勇,算是一個戰壕的同誌,張靜涵一笑,對於鄭萱翠親近,說:“你怎麼來了。”一側身,連忙的讓鄭萱翠說:“來,快進來。”和對我的態度相比,簡直是冰火兩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