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參加過尚陳的婚禮之後,瀟瀟又將自己鎖在了劉依依的房中,顧北平也沒有通過什麼理由來找瀟瀟,兩個人便仿佛陌生人一般沒有牽連。
屋裏的門鈴響了很久也沒見著有人去開,躲在房間的瀟瀟蒙著腦袋也無法將聲音隔絕在外。
開門,熟悉的麵孔,卻讓瀟瀟難以置信。
“瀟瀟,好久不見!”
瀟瀟就直愣愣的站在門口,她不知道是自己出現了幻覺還是自己本身就在睡夢之中。熟悉的麵孔,瀟瀟怎麼也不會忘記,那個他從小到大的玩伴,那個她永遠不會忘記的人。
“砰”的一聲關了門,瀟瀟背靠在門邊,她想證實自己確實是眼花了而已,便從貓眼向外麵看去。
果然不是夢,可他不是已經不在人世了嗎?難不成是顧北平在欺騙自己,可顧北平又有什麼理由來欺騙自己呢?
打開門,對於喬文的熱情,瀟瀟隻是有些冷漠的看著他:“為什麼騙我?”
“我騙你什麼了?”喬文疑惑的問著,他不明所以,就站在瀟瀟的麵前,看著瀟瀟留下了眼淚。
從小到大,雖然他很愛開瀟瀟的玩笑,但同時也特別的在意瀟瀟,對於瀟瀟的眼淚,總能攻破他心底的最後一道防線,他陷入她的世界裏,無法自拔。
還像從前一樣的伸出手,本想撫摸著瀟瀟的頭,瀟瀟卻後退了兩步,似乎是刻意保持住彼此的距離。“怎麼了?你不想見到我嗎?”喬文問著,有些急躁的語氣。
“那封信是怎麼回事?”瀟瀟保持著自己的冷靜,不想被突如其來的情緒幹擾了理智。
“什麼信?”對於瀟瀟所說的信,喬文就像毫不知情一樣,也不知他是真不知曉,還是刻意在隱瞞著真相。
“當年我需要心髒移植,不是你把自己的心髒移植給了我嗎?”對於喬文的矢口否認,瀟瀟明顯是不相信的,喬文也看著瀟瀟,他問著:“你有心髒病?我怎麼不知道?”
自己沒有心髒病?那為什麼當初的病危通知書上有自己的名字,為什麼自己會在醫院住了那麼久的院,別說一切都是夢,她可不相信。
“我是我媽的親生女兒,而依然是養子,這你總知道吧。”瀟瀟說著,述說著一個事實一樣。的確,喬文是知道的,可為什麼瀟瀟會知道?喬文愣了愣,隨即咧了咧嘴問道:“你是聽誰胡說的?”
不是真的嗎?為什麼自己會這麼相信呢?
信遞到了喬文的手上,打開,練喬文自己都不敢相信,這字體和自己寫的並無差別,難怪瀟瀟會相信。喬文笑著將信撕掉,啟口說著:“如果我真的不在了,我起碼也會錄一段視頻讓你每天反複著看,怎麼會寫一封信就完了,看來你還不了解我呢。”
難道說是顧北平在騙自己?他又為什麼要騙自己呢?聽顧北平說,喬文的骨灰安葬在了很遠的老家,瀟瀟也就一直沒有回去看過,然而現如今卻讓她知曉喬文並沒有離開人世,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該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