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在國外長大,所以到別人家做客的時候都不會太拘束。我覺得如果太拘束,反而會對主人‘不禮貌’。”宮川旬一本正經的說道。
“拜托,都那麼熟了,坤緹我們互相看過對方不穿衣服的樣子N次了!計較這個幹嘛?”柳辛大言不慚的笑著對宮川擠眉弄眼,“宮川,我跟你說,蔣坤緹不穿衣服的時候身材可棒了!哈哈哈哈......”蔣坤緹站起來伸手去捂柳辛的嘴,說道:“柳辛,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宮川則笑著應說:“其實隔著衣服也看得出來。”
“......你們真行!”蔣坤緹一屁股做在墊子上,斜了一眼她旁邊的宮川旬,才發現宮川笑起來的時候有兩顆虎牙。
“坤緹抱歉!你朋友怎麼這麼幽默?”宮川說道,笑容燦爛的看著蔣坤緹和柳辛。
“是你笑點太低!”蔣坤緹一針見血。
“蔣坤緹同學,看看人家宮川旬,嘖嘖嘖......原來這就是差距!”柳辛拿了一塊西瓜放到嘴巴裏,微微皺起了眉頭,說道:“這西瓜怎麼沒味道?”
“雪糕太甜了,你剛吃完雪糕再吃西瓜怎麼可能會有味道?”蔣坤緹遞了一張麵巾紙過去,說道:“擦嘴!”
“女人的友誼。”宮川旬幽幽的說了句。
“什麼意思?”蔣坤緹問。
“沒什麼,我隻是想表達你們感情好。不過,我就沒有可以無話不談的朋友。”宮川旬也抽出一張麵巾紙。
“不是有馮悉嗎?”蔣坤緹順嘴說了句,然後她無意間抬眼看著宮川旬時,宮川旬沉默的模樣讓蔣坤緹想到或許他和馮悉並不如自己想象般那麼要好,但也絕非泛泛之交。
“男人的友誼,跟女人的友誼是不同的。”宮川旬轉過臉來看著愣神的蔣坤緹。然後,響起來一聲開易拉環的聲音,是柳辛打開了一罐啤酒,咕咚一口。柳辛是個無法準確察覺氣氛變化的人。
“還剩兩罐了,都是蔣坤緹太懶,喜歡喝啤酒卻不自己買。這幾罐還都是我上次來過夜時買的呢!剩下的一罐你倆誰想喝?”柳辛把剩下的那一罐啤酒推到茶幾中央。
“我就不喝了,留給坤緹吧。”宮川旬說道。柳辛點頭表示同意。
“坤緹,你是不是困了?”柳辛又是咕咚一口喝了一大口。
蔣坤緹瞥了一下宮川這才說道:“可能吧,剛剛在酒吧和的調酒現在有點上頭了。”蔣坤緹沒有說謊,她的確覺得頭暈。而此時宮川自然的將手掌自然的伸向蔣坤緹的額頭,觸碰到她額頭的時候宮川旬明顯感覺到蔣坤緹的身體輕輕一顫。
“你有些發燒。”宮川旬的語氣裏有一絲擔心,蔣坤緹眯起眼睛看著宮川旬的臉。柳辛聽宮川旬這麼說後,立刻也伸手過來摸著蔣坤緹的額頭,然後又感覺了一下自己的,才道:“挺燙的!你怎麼回事嘛,身體發燒自己不知道?還吃冰涼冰涼的西瓜。”
柳辛同宮川旬一起扶著蔣坤緹到臥室床上後,宮川旬說去附近的藥店買感冒藥和退燒藥。柳辛替蔣坤緹掩好被子,把水杯放到床頭後將溫熱的濕毛巾放到蔣坤緹額頭上。
“根本不要緊的,柳辛你不要擔心。”蔣坤緹睜開了眼睛。
“發燒這種事可大可小的。宮川去給你買藥了,一會兒他買回來以後你就把藥吃了,看看退不退燒,要是第二天還沒退燒咱就得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