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三個字,瞬間讓穀夢雅的臉色變得五彩斑斕,穀夢雅有些震驚的看著程一凡,尷尬的鬆開了手。

“扶我進去。”他說著,但是這句話,是對我說的。

穀夢雅一定十分尷尬吧,我在心裏想著,本能的向後瞄了一眼,隻看見穀夢雅的目光惡狠狠的瞪著我,仿佛要把我拆到肚子中。

我連忙縮了縮頭,然後攙扶著程一凡回到臥室。

屋子中的暖意讓我十分舒適,我的身軀剛剛放鬆了一刻,程一凡就撲了上來,“替我上藥。”

“我不會。”

“誰生下來就是會的?難道不會學嗎?”

他生氣的嗬斥著,他總是這樣,陰晴不定的,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一些什麼,我抿了抿自己的嘴角,然後看著他道:“你怎麼不叫你妻子給你換?用我幹什麼?”

“因為大腿的傷,是因為你,裂開的。”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我的臉瞬間就紅了,明明是他強奸的我,為什麼我的臉卻不爭氣的紅了?

想到這裏,我連忙推開了程一凡,怒視著他道:“我不換,願意誰換誰換?!”

他的臉猛然間變得十分陰沉,悶悶的看了我一眼,隨後眯上了眼睛,我下意識的躲閃著,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這種氣氛的確令人所思。

“那就讓我流血身亡吧。”他沉沉的說了一句,然後就躺在床上,他的臉色很虛弱,我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看向了他的腿。

剛才在外麵,本來就是黑夜,看的有點不太清晰,但現在,我是看的真真切切,他的傷口很重,雖然已經有些結痂,但是鮮血還是觸目驚心。

他不會就此感染了吧,剛才的車禍,恐怕真的有點太湊巧了。

我正在胡思亂想著,但是身體上已經做出了選擇,慢慢的推開了門,從醫藥箱拿出了紗布。

這個傻瓜,我在心底不停的咒罵著,輕手輕腳的來到了程一凡的臥室中,他似乎已經沉睡了,或許是因為疼痛吧,他閉著眼睛也十分不安,我歎了一口氣,手指卻在觸碰他腰帶的時候猛然怔住了。

他睡著了,並且自己是給他換藥,沒事的。

我在心裏強硬的安耐下自己的心中悸動,然後抽出了他的腰帶。

他的身材的確是極好的,棱角分明,纖細修長,但是偏偏,他受傷的地方十分奇怪,可以說是令人難以啟齒。

是在大腿根部,不扒開他的腿,根本沒有辦法用紗布纏上,我愣了愣,確認他已經熟睡才褪下了他的褲子。

血跡有些凝涸,我咽了咽口水,或許是傷口觸碰,他的眉頭皺了皺,就在我把他的內褲脫下來的時候,我的手猛然被一雙溫潤的手抓住。

我瞪大了眼睛,又羞又惱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