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凳子上尚且有餘溫,喂早餐的人應該剛走不久。
陳津津這奇葩的腦回路……
雖然盛悠然剛才是微眯著眼的,但是也知道出去的文博正好跟陳津津是撞上了的。
結果這女人是一點都沒往這方麵想。
盛悠然無奈,“是文博送的早餐。”
盛悠然沒有言明是文博喂的,但是擅長YY的陳津津又怎麼會不明白盛悠然的內心涵義。
想著文博那張陽光明媚的俊容,陳津津挑眉。“你這個老同學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聽到陳津津這麼說,盛悠然差點嚇得想拆紗布了。“你胡說什麼,我們隻是朋友。”
她和文博之間是絕對純正的友誼,陳津津這家夥居然YY到她身上了。
“那我說穆可可跟墨雲深隻是朋友,你會信嗎?”陳津津沒有立馬反駁盛悠然,隻是換了一個方法駁回她的意思。
聞言,盛悠然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就說出了否定的答案。“不會。”
而且,她比誰都清楚,墨雲深和穆可可之間,不可能隻是朋友。
但是既然墨雲深不說,而她又沒有資格知道,所以盛悠然也就基本上沒有多問關於穆可可的事情。
“那不就行了,”陳津津翹起二郎腿,手下意識地夾起,“我又不是道德譴責你,你這有小三也是好事兒,不能就他墨雲深能有別的女人啊,難道你盛悠然不能有其他男人嗎?”
盛悠然:“……”
這都哪跟哪兒。
越扯越遠。
盛悠然無語地看著陳津津,“我和文博就是朋友而已,以前在科室一起差點熬禿頭,所以革命友誼比較深厚,你不要胡思亂想了。”
“我知道,”陳津津微微夾起的手緩緩地想唇邊靠近,等到手指觸碰到嘴唇了,才發覺自己並不是在抽煙,“這不是想哄你開心嘛。”
她可不想盛悠然覺得自己像個棄婦。
盛悠然知道陳津津是好意,無力地閉上眼,喃喃道:“人啊,真的不能衝動。”
她現在腦袋不能動,跟癱在被子上是沒有什麼區別了。
陳津津聽著盛悠然這懊悔的語氣,陳津津眉角微動,不以為然地道:“你這次倒是鐵骨錚錚,被氣壞了吧?”
以前盛悠然可是最愛惜自己的。
“還好,”盛悠然很無奈,當時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當時事出突然,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她是被墨雲深逼急了。
隻是在賭,賭墨雲深一份相信。
但是很遺憾,墨雲深從來都沒有站在她這邊過。
陳津津撐著腦袋,半眯著眼坐在盛悠然的床邊,目光幽幽得盯著自己的手。
“也不是我說你,你才是墨太太,幹嘛老是忍著那個瞎子?”
陳津津雖然腦子大條,但是骨子裏是一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人。
對於盲人,她也是很尊重和理解的。
但是對於破壞盛悠然婚姻的穆可可,她的容忍度就為“0”了。
聞言,盛悠然的心又泛起苦楚,但是也隻能咬牙道:“太複雜了,別說這個了,醫生有說我什麼時候可以下床嗎?”
“你的文醫生沒告訴你啊?”陳津津轉而調侃盛悠然道。
聽到陳津津這高昂的怪異的語氣,盛悠然眉眼微動,眨了眨眼,無奈道:“我沒跟你開玩笑,說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