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要,你也到了該嫁的年紀了,是首飾麼?給我看看。”老四道。
老二跑來一巴掌拍他腦門:“還有心思看首飾,忘了正事兒麼?”
“走,咱們去那邊說話。”顧青青警惕道。
“小白臉呢?”老四道。
“可找到了失蹤的孩子?”顧青青道:“他在縣衙喝酒呐。”
“這個時候還喝酒,要不要救孩子?”老二嘟嚷道。
“他做事向來有分寸,你忘了孩子被關在哪麼?”老大道。
“走吧,別磨蹭了,救人要緊。”顧青青道。
“你也去?”老四道。
“秀珠,你在首飾店裏等著,老四,你留下來陪她。”顧青青道。
老四高興地點頭:“好呀,你們快去快回,秀珠,對麵有糖人,你要麼?我讓他澆個兔子給你好不好?”
秀珠知道,自己沒什麼本事,跟著去隻會是累贅,可人手本就不夠,不能把老四留下:“你去保護姑娘,我在這裏等你們。”
“不行,主子現在不象以前那麼沒用了,偶爾還發功,威力還蠻大的,何況她還有雪寶呢。”老四好不容易有機會在秀珠麵前表現,才舍不得走呢。
說話間,老大老二幾個已經帶著顧青青走了。
老大帶著顧青青進了暗娼館,館裏還在營業,但讓她惡心的是,在這裏做生意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清一色嬌滴滴的偽娘,而前來嫖的,也全是男人。
先前還以為這裏是傳做戀童癖變態生意的,原來不是,是間暗倌娼官。
好在顧青青扮成了男子模樣,老大幾個本就長得粗魯,也象是來玩的人。
所以,有龜奴笑著迎上來,明明老大在前麵,眼睛卻看著顧青青,不懷好意地在她身上睃來睃去。
“要一間房,兩個小倌。”老大啪地放了一錠銀子在櫃台上,豪氣地說道。
這麼大一錠,足足有十兩,小地方的生意,很少有這麼闊氣的客人,龜奴的興致很快高漲,高興地點頭:“客官這邊請,來人,上四色小菜,好生招待幾個官人。”
顧青青跟著老大幾個去了房間,不多時,兩個矯揉造作的少年抱著琵琶走了進來,粗粗的嗓子故意尖細地問道:“官人,要聽曲麼?”
老二道:“你們彈什麼?十八摸?”
“你怎麼知道十八摸。”老三瞪眼。
“咱們這種常在妓院裏混的,能不知道十八摸麼?你裝什麼純情?”老二斥道。
“對不起官人,奴家不會十八摸,彈首《雨鈴霖》如何?”一位小倌道。
“嗯,彈吧。”顧青青道。
兩個倌人便開始彈琴,顧青青的手伸進百寶袋裏,摸出迷藥,彈了些在香爐裏,不多時,兩個倌人便被放倒。
老二背著顧青青就跳出窗外,外麵是一片雜草叢生的院落,院子的斜對麵,有間柴房模樣的門,老大掀開門口的樹枝,往裏走去。
裏麵就是間普通的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