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也算是辦事不力,教主才要懲罰銀蛇使,不給他蝕心丸的解藥?”顧青青指著教主道:“你簡直就是個泯滅人性的人渣。”
“你敢罵本座?”天殘教主飛掠而來,一把掐住了顧青青的喉嚨。
“別傷我主人”老大老二立即拉開架式。
教主是一揮衣袖,二人便震飛老遠,摔在地上,口吐鮮血。
“我沒罵你。”顧青青毫無懼意:“隻是指出一個事實。”
教主突然驚愕地後退兩步,怔怔地看著她。
顧青青趕緊跳開,冷笑:“也讓你嚐嚐我的蝕心散。”她早就在百寶袋裏找到一種毒藥,能腐蝕異能人的功力,這是她前些日子苦思冥想用百寶袋製作出來的,還是第一次用,也不知道效果如何,剛才故意激怒教主,就是想在他身上試上一試。
“我沒有吸你的靈氣,你卻毒針暗算我?”教主的聲音竟帶著傷感。
“顧姑娘,你大可不必感覺內疚,他不吸你的靈氣是要留著你有用,並非對你仁慈。”天鼠老人道。
“不殺你,你會害許多人,我這也算是替天行道,對付你這種人,著實不用講什麼道義。”顧青青也道。
“替天行道?”教主仰頭哈哈大笑,聲如洪鍾一般,震得顧青青耳膜發痛。
然後,也不見他怎麼作法,自堂外,密密麻麻跑來許多老鼠,成群結隊,陣勢嚇人。
尤其聞到朱雀與銀蛇的血腥味,一個個象打了激素一樣興奮,都往這兩個人身上爬。
老大老二嚇得不行,抱起顧青青就飛到屋簷上,顧青青也驚出一身汗來,正是因為早就見識過殷靜嫻的鼠陣,她才害怕。
而讓她奇怪的事,天鼠老人竟然吹起了笛子,瘋狂往大殿裏湧入的老鼠似乎中了邪一樣定在原地,一副不知該往前,還是該退後的樣子。
更有意思的是,已經爬到朱雀身上,正打算下口噬咬傷口的老鼠也定住了,張著口竟有幾分可愛的樣子。
“這是怎麼了?”顧青青不解地問。
“天鼠老人嘛,天生就會馭鼠。”老大道。
原來如此,看來是教主與天鼠老人在鬥法,天鼠老人早就中毒,又受傷未愈,笛聲雖然還很強勁,卻可聽出氣息不足,而他頭上,早就汗珠如豆。教主則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看起來一點也不吃力。
朱雀和銀蛇傷得不輕,兩人原隻能等死,此時有了生機,大氣也不敢出,滿臉驚恐地焦急等待著。
成千上萬的老鼠都定在原地,一動不動,隻有眼睛在滴溜溜地轉,整個畫麵看起來既驚悚,又刺激,更新鮮。
老二忍不住道:“主子,你若是也會這門技術該多好,那我們幾個也不用出門找食物了,天天自個跑幾隻老鼠來烤著吃多好?”
“剮皮紅燒才香呢,老鼠肉有股膻味,不好吃的,得用料酒去掉才行。”老大道。
“那就蔥爆吧,加薑加八角茴香草果,再用油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