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微型弩。”他的話並非空穴來風,殷靜嫻就有這樣的能力,當初她可是差點將自己的靈力全都吸走。
顧青青退開一步,立即明白,自己為何沒有揭下他的麵具,是潛意識裏的自我保護意識讓自己有了防範之心,不想太過靠近他,更不願意碰觸他。
“你的毒要不了本座的命,而小小的鋼針,更隻是撓癢,所以,你殺不了我。”教主霸氣地冷笑道。
“他在唬弄你。”朱雀使道:“若姑娘真是他的療傷良藥,為何不讓你靠近他,還出言提醒你?”
顧青青也覺得可疑。
“因為你這張臉,讓本座不想殺你。”天殘教主道。
“我這張臉?”顧青青怔了怔,又想起他問自己是不是殷家人,莫非他與殷家人有瓜葛?
教主卻不再說話,隻聽得“咯嘣”一想,他坐下的椅子竟然坍塌,黑色高大的身影縱身躍起,顧青青回過神來時,教主已然立在堂中,哪裏還看得出半點受重傷的樣子。
“完了,完了,顧姑娘,你就等著與我等一起死吧。”銀蛇歎氣道。
“你們這些叛徒,自己選個死法吧。”天殘教主冷厲地說道。
顧青青心中大愧,飛奔下來攔在老大和老二麵前,舉起手中的微型弩對準教主:“你這個惡魔,騙子,小人。”
教主冷冷看過來,一揮袖,顧青青手中的微型弩便摔落在地。
“你剛才沒有對本座下殺手,本座答應你,放過你和四張機兄弟。”教主道。
“那他們呢?”顧青青指著天鼠老人還朱雀幾個道。
“他們一個擄走你的隨從,一個擄了你,你還要救?”教主道。
“我確實不用救他們,不過,如果不是他們剛才發難,製住了你,或許,你已經將我和老大老二殺了,說起來,他們也算是間接救過我一次,我希望你不要殺了他們。”顧青青道。
“愚蠢,他們在本座的眼裏,隻是螻蟻,可你呢?弱小得如一隻隨時待宰的老鼠,竟然敢救這些個於你不利之人,若本座今天放過他們,將來又要殺你,你該如何?”天殘教主冷譏道。
“做人但救問心無愧,將來的時誰能說得清楚,或許會因我今天的善意,讓他們感激呢?”顧青青不屑道:“與人為善,總好過將所有的人都看作敵人好得多,不然,活著就是個負累,如你這樣,天天擔心下屬造反,要用毒藥控製他們,看似強大,卻沒本事讓屬下教眾真心地服從你,有意思麼?”顧青青道。
“不錯,主子教了我們兄弟,我們兄弟發誓要跟隨主子,主子不用對我們下任何命令,也不用控製我們,我們照樣服從她,關心他,願意拿命來保護她。”老大和老二同時說道,到底是一胎同胞,這麼長一段話,竟然異口同聲說得一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