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夜家的事情已經是晚上的時候了,一進家門夜非就被父親叫走了,喬羽安不便一起去,所以就自己先會了房間。
喬羽安剛回到房間裏麵,剛想坐下,突然感覺到一陣很重的眩暈感,隨後就直接倒在了地板上麵。
“聽老安說,你把地皮的事情交給了夜墨。”父親一進書房就還沒有做下去的時候就已經開口了,夜非才剛剛到門口。
“這次的事情是公司下半年很大的事情,我不想有任何的差錯,弟弟有很多的經驗,我怕會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所以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讓給了弟弟。”夜非絕口不提是因為喬羽安的父親卷入這次的事情自己才讓出地皮的事情。
“可是我聽上次在公司裏麵股東大會,股東對你們計劃還是感覺不錯的。”夜父說,語氣緩和了好久,看了看夜非的眼睛還是將失望溢出了眼眶,夜非看在眼裏,心裏翻湧著。
夜父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在早年的時候幾乎是抱著全部的希望的,但是隻從夜非的眼睛瞎了以後,夜父隻能扶持並不是最出色的夜墨,夜父哪裏不知道,夜墨囂張跋扈,性格外放,並不是這件事情最大的人選,但是夜父也無可奈何,有的事情常常的想,如果那個時候人選還是夜非,現在的公司會不會更好一點。
“父親,如果我對自己有能力有信心,我會好不猶豫的主持這件事情,但是父親你知道的,我經驗不住,隻從我的眼睛失明以後,對於這樣的事情很少接觸了額,這件事情哦在夜墨旁邊幫助可以,但是如果讓我一個人主持,我怕做不好。所以我想了很久做出了這個決定。父親你應該能理解吧。”夜非說的極具委婉,在語氣中透出來的淡淡惋惜,是藏不住的,夜父看在眼裏,隻能無奈的搖頭,
“好吧,你先出去吧。”
夜非從夜父的書房裏麵退出來以後,看到了夜墨,夜墨似乎有話要說。
“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事情要說的吧。”夜非嚴肅的說。
“我覺得有很多,大哥連這樣的機會都不肯給我。”夜墨說。
“長話短說吧。”
兩個人走到了陽台,夜家的陽台是風景極好的地方,幾乎整個城市的夜景都映入的眼簾當中,夜墨先走到陽台上麵。好像很懷念的樣子,
“我們有多久沒有兩個人一起都這裏了。”夜墨說。
“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沒有什麼時間能在這裏聽你說這樣囉嗦的話。”夜非嚴肅的說。
“我知道你把地皮讓給我,是因為喬羽安的父親,如果不是因為這次的事情有喬羽安的父親牽扯其中,我想你根本不會輕易把地皮讓我的。”
“你知道就好。”
“剛剛羽靜在的時候我不好意思問,但是現在就我們兩個人,大哥我還很是有話要問你。”
“你說吧。”
“你曾說過無非要在兩年的事情以內讓政府把內外的路打通,徹底帶通這一塊的活力,我想知道你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