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笙還在走神,肩上便是一沉,還未轉身就聽見後邊傳來了男人低沉的聲音,“在想什麼?”
她垂下眼眸,盯著茶幾上放著的協議,將事情跟他說了。
商祁禹掃了眼那幾張協議,擁住了她,薄唇貼著她的耳廓,低笑了聲,“這些東西本該屬於你的,現在不過是物歸原主。當年,他從你身上拿走的東西應該不少……”
鬱笙轉頭朝他看了過去,纖細的手臂繞過了男人的脖子,輕輕地歎息,“我知道的。”
他們一家已經離開港城了,大伯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把東西寄給她,應該是擔心她不會要。
他們走了,就算她不想要,也還不了。
隻是這些東西,在鬱笙眼裏更像是燙手山芋,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想要。
商祁禹看著她糾結在一起的細眉,湊上去吻了吻,喉間沉了笑意,“真的不想要的話,就拿去捐了。據我所知,你大伯一家已經出國了……”
鬱笙靠在他的胸膛上,纖細的手指摸了摸男人滾動的喉結,“嗯”了一聲。
“你處理吧……看著也礙眼。”
“好。”商祁禹捉住她調皮的手指,擱在唇邊親了親,“累不累?去床上睡會?”
“我又不是豬……”鬱笙從男人手裏抽回了手,又輕輕蹭上了男人的喉結。
男人低頭,深邃的眸光注視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頰,喉結劇烈地滾動了兩下,“知不知道男人有些地方不能碰?”
鬱笙愣了一下,手卻也沒有收回,抬眸看他,臉上有些迷茫,下意識地問,“這嗎?”
說著她用力按了按凸起的喉結,聽到男人悶哼了聲,她嚇了一跳,表情無措地收回了手。
“痛?”
“你說呢?”商祁禹臉色有些難看,特別是罪魁禍首還一臉無辜地看著自己。
鬱笙被他看得有些心虛,細軟的長指安撫地蹭了蹭他的喉結,跟抓癢似的磨人,“真的會痛?對不起啊,我不知道……”
看著她無措的表情,商祁禹側頭過去,吻她臉頰,“你怎麼這麼會磨人?”
男人的語氣裏透出幾分無奈和寵溺,鬱笙耳根子微微發燙,抿緊了唇沒有說話。
商祁禹把她轉了過來,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骨節分明的長指撫上她的輪廓,輕輕蹭了幾下,眼神漸深,他恨恨地咬上她的耳垂,“早晚跟你討回來!”
鬱笙被他摟著,聽了這話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我不是……”
話還沒說完,眼前一道陰影下來,唇上驀地一熱,男人的唇覆了上來。
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放在男人肩上的手無意識地收攏,又鬆開。
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充斥著她的鼻息,讓她原本就不夠清晰的腦子一片空白。
商祁禹扣著她的下頷,摟著她深吻,試探著深入,害怕嚇到她,同時也怕自己克製不住。
他太久沒有碰過她,在她這裏,他的自製力向來不高。
鬱笙迷糊間,感覺到自己被他抱起,還沒睜眼,就被男人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