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蘇詞想了想,畢竟這個女人都出現了,她和邵非言有沒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大方開門就好。
蘇詞打開了門,看向來人。
一頭秀麗的波浪長發,杏眼翹鼻,眼波流轉處十分生動活力,讓人的目光一時無法從她身上移開。精致而完美的五官中最漂亮的當屬那雙上挑的桃花眼,和邵非言又七分相似,更像是森林裏突然跳出來的精靈。
蘇詞所有的火氣都在一瞬間都消失了,咧嘴笑了起來。
“嗨。”她眯著眼睛。
在蘇詞打量對麵那個女生的時候,那個女生同樣也在打量著蘇詞,隻是目光在蘇詞身上掃了一圈過後又落到了蘇詞背後的房間裏,麵色愈來愈難看。
“你是誰,怎麼在這裏?”
蘇詞聳肩。她是誰,她怎麼在這裏?這種人生哲學的問題真的不適合一個宿醉的人去思考。
想了想,她給出了一個覺得最合適的回答: “我是邵總的屬下。”
“邵總?”那個女人似乎在對蘇詞評頭論足:“你是他的屬下,怎麼住在他家?!”
那個女生似乎覺得蘇詞在說謊,表情更是難看:“你連你的東西都搬到這裏來了,還屬下?!”
“我也不想啊。”蘇詞歎了口氣。
女生似乎一時間愣住了,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蘇詞。
蘇詞看到女生的表情,眼睛一轉,更加浮誇地歎了口氣,看著天花板道:“我本來是他的下屬,但是他覺得我做飯不錯……嗯,就帶我回來了。”此時不抹黑更待何時。
“啊?”那個女生聽得半信半疑:“他是這種人?”
“也不能這麼說吧。”蘇詞惋惜道:“除了做飯,我還順便做做其他的事情,真的沒什麼……你挪開些,我昨天剛擦的地,別給踩髒了。這幾天因為做苦工腰也閃了,這地要是不反光的話,我要受罰的。”
女生眨眨眼,似乎對這話信了大半:“他居然這樣對你……不過他的確是個生活殘障。”
蘇詞點頭,再點頭,狂點頭。
女生話鋒一轉,盯著蘇詞道:“你既然不想,為什麼不走?”
不是個好騙的啊,蘇詞歎道。
女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一臉厭惡地說道:“該不會和那些女人一樣,是想要欲擒故縱吧?”
蘇詞笑了起來,“我如果和那些女人接近他的理由一樣,那就好了。”就沒有這麼多事端,想走便能走。
“那你馬上收拾你的東西,出門啊。對著我說什麼。”女生翹起的嘴角滿是譏諷:“說到底還是舍不得在他身邊的榮華富貴吧。別裝得有多可憐,你們這些女人我見多了。”
“我是想走啊,得保證他不會把我抓回來。”蘇詞懶洋洋地道,側身又坐上了自己的床。
“嗬。”女生幾乎是用自己的胸腔將這個字的音節發出來了。她鄙夷地看著蘇詞。不知道邵非言是從哪裏將這個軟骨頭給撿回來的,好看是好看,怎麼連好好坐著都不會?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叫什麼名字。”蘇詞突然想到一個可能,皺起眉頭看著那個一直帶著冰冷目光的女生。
“我的名字?你還不配知道!”女生周身的貴氣幾乎要將蘇詞的脊梁壓彎:“說到底還不是個玩意兒,算什麼東西。”
蘇詞聳肩,不搭理她了。
女生瞪眼看了蘇詞半天,見蘇詞沒有回應了,便冷哼了一聲往邵非言的臥室走去,甚至是拿出了邵非言臥室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