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了晃自己的腳丫,忽然一隻手抓住了我的右腳,莫寒崢蹲在地上給我套上鞋子。
他不是走了嗎?原來是去給我買鞋子啊……
我看著他有些濕的頭頂,還有那塊白色的紗布,心裏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對嘛,這樣就對了,中國那麼多光棍,你有這麼漂亮又在意你的女朋友,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我覺得這醫生有些多嘴了!
“嗯,當然!”莫寒崢笑了笑,站起身,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發圈,然後俯身,伸手將我的頭發攏到腦袋後麵,紮起來。
我臉上有些發燙,明明已經沒有危險了,可我的心髒還是跳的厲害。
莫寒崢買的鞋很合腳,鬆鬆軟軟的,我忍不住有些開心,隻是出了醫院,我們依然是兩條路上的人,我將醫生的囑咐一字不落的轉告莫寒崢,然後說:“今天的事謝謝你,下次請你吃飯!”
我盡量的裝作一副輕鬆平常的樣子,朝莫寒崢揮揮手。
“你要去哪裏?”莫寒崢見我沒有跟他走一起,驚訝的問。
“我回我的家。”我說。
“看來那個字小巷子裏的事沒有嚇到你啊!你又想溜!”莫寒崢有些生氣,兩步走過來,將我打橫抱起。
“喂,你頭上還有傷呢!快放我下來!”我說。
“這一點小傷算什麼?這次你別想再溜走!”莫寒崢說著將我塞進車裏,又瞪了不安分的我一眼,“你之前不是說口渴嗎?水在那裏。”
我有些臉紅,這次恐怕不能以“口渴”的借口開溜了,想到那個色狼醉漢,我乖乖的坐好了。
莫寒崢安靜的開車,我喝了兩口水,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我說:“我已經換了住的地方,你……你還是在前麵路口放我下來吧,這麼晚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
我想的是這麼晚了,再麻煩莫寒崢跑一圈,挺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已經把你的東西搬回了水色雲夢。”莫寒崢淡淡的說,語氣裏一點不好意思的感情都沒有。
“你怎麼這樣啊!住哪裏是我的自由!你怎麼能隨便的替人家做主?誰說要回水色雲夢了?我要下車!”我很生氣的說。
貌似這場景又回到了兩個小時之前。
“晚了!你要是不希望再被哪個醉醺醺的老男人盯上,你就喊吧。”莫寒崢沒看我,注意著路況。
“你……”我語塞,想到之前的場景,還是有些後怕。
“我可是莫家四代單傳的男丁,為了你流了那麼多血,受了這麼重的傷,難道你要一走了之?”莫寒崢換了語氣,斜睨了我一眼,我有些心虛,不過醫生說他的傷隻是皮外傷啊!好像我的傷更嚴重吧!
“所以你要照顧我,直到我的傷好為止。”莫寒崢不給我說話的時間,又補充說。
“莫寒崢,莫先生,四代單傳的男丁,現在我的傷比你的傷更嚴重吧!”我真是覺得好氣又好笑!
“那你還能去哪裏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