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把酒言歡(1 / 2)

聞言,白燁苦笑的將手裏的就被放在一旁道:“你什麼時候也知道心疼人了,我以為你這輩子都學不會呢,嗬嗬。”

“我何時又那般的不堪,我辛可易胸口的這顆心還是滾燙著的。怎可能做出那種不仁不義之事,你還真小看我了。雖說我心裏真的想跟著孤獨一起浪跡江湖,可是什麼也比不了現在這種平淡安穩的日子來的舒服。”

辛可易雙腿盤坐,手裏來回轉著手裏的酒杯。

那種日子應該比現在要熱血激昂些,孤獨比自己要適合的多。

白燁看的出她心裏還是有些不適,胳膊戳著她的腰道:“喜歡就說喜歡,你我之間沒必要藏著掖著。我又不會向辛姨告狀,還說的這般委婉。”

“燁兒心裏想必也是有想去闖蕩的地方吧,可我沒燁兒那般聰慧。我隻能用我自己的方法來成全自己,卻不知會傷害到身邊最親近之人。”辛可易灌自己一杯道,可能她就這點不如白燁吧!

她將顧全大局,思量周全。顏雪更甚,在她的眼裏隻會盯著自己想要的東西。幸得她與佳墨互相喜歡,否則她也是一個難伺候的主。

好在上天將我們每個人的命運都已安排的如此契合,若是不欣然接受怎對得起。

待她回過神來,身旁的人已醉了過去。辛可易嘴角勾著苦笑,將白燁從地上拉起。扶著她,出了酒樓。

搖搖晃晃的走在路上,兩個人醉鬼就這冷風,伴著明月。

辛可易一不留神,白燁就朝著地上狠狠的摔去。看著她幹脆睡著地上的無奈樣,不由笑著。

還真以地為席,天為蓋了。

辛可易從地上拖著她,朝著畫師府走去。

小廝看到自己主子回來了,立馬大了把手將白燁抬了進去。辛可易帶著醉意,倒在畫師府門前。這一夜,就在醉意中度過了。當隔天的陽光照著大地之時,辛可易和白燁兩人早早的穿著朝服立在金鑾殿之上了。

可能是昨夜的醉意未醒的幹淨,白燁仿佛高坐在龍椅上的人還是宮冉歌。她橫眉望著下方,淩厲的雙眸裏透著怒氣。她是在煩憂著永寧縣的事,還是在愁邊關的困境?韓丞相是不是仍在鄉下種著田,休養生息?

怎麼一恍惚,龍椅上的人又換了。韓丞相也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她聽不見龍椅上的人在質問著什麼?隻覺讓的氣勢比宮冉歌要遜色幾分,卻還是嚇得一激靈。王尚書說話聲音太小,她根本就聽不清楚,亦王?

“稟皇上,一切皆是亦王命人下的手。臣已經搜集好證據,還請皇上過目。”王和躬著身將手裏的書信呈道女婢手上。亦王眉頭緊皺著,她抬起頭望著龍椅之上的人。剛好碰到宮佳墨的眼神,兩人四目對視著。

兩人之間竄著一股的火焰,宮佳墨眯著雙眸望著她。這一刻,他將內心深處憋了太久怨氣釋放出來。

滿朝文武第一次看到現在的皇上身上的帝王之氣,是什麼能讓她這麼憤怒?宮佳墨冷笑道:“亦王不打算給朕一個解釋嗎?”“老臣冤枉啊!皇上別聽她胡言亂語。”亦王出列趴著地上高呼道,那聲音帶著顫意。

“冤枉?”顏雪從袖中拿出一堆紙卷摔在冷聲道。她走到宮亦飛的麵前,俯視著跪在地上的亦王厲聲道:“三年前你宮亦飛派一絕色男子進宮當了細作魅惑先皇,陷害我顏家,害的我顏家被滿門抄斬。從朝堂再到邊境之亂勾結齊吳兩國,殘害我永寧百姓。現在我顏雪就想問一問,宮亦飛你到底知道什麼叫做良心。”

顏雪的話如同一塊沉重大石,壓的滿朝人心惶惶。在大家心裏,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可在當事人眼裏,它對顏雪造成的傷害,豈止是一句過去就可以了結的。她的言辭鑿鑿,換了滿朝文武一片寧靜一聲。

可她透徹的聲音再次從耳畔響起,那種憤怒和不甘帶著情緒,生生的撕扯著在場每一位大臣的胸口。

“你非要看到越國滅亡,你才開心嗎?哈哈,也是。一個能將自己手足生命都不看在眼裏的人,怎會知道生命的可貴。而今,亦王的所作所為都一筆一劃的寫在紙上。皇上不會因她一句胡言,就放過吧!”

顏雪說完與亦王跪倒地上高呼道:“請皇上為黎明百姓做主,為大越的子民做主,為那些駛去的生命做主。”

“請皇上做主。”大臣們不禁被顏雪的情緒所帶動,齊齊跪下附和道。宮亦飛看著事已成定局,起身望著滿朝的文武。這些人平日裏怎麼勾結討好,現在又怎麼的隨風倒去。她看的一清二楚,心裏也知曉這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