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怎麼了？你有意見？”秦華海眼神一冷，在他臉上拍了幾巴掌。
郭雨秉立即就明白過來了是什麼意思，連忙點頭道：“沒有，沒有了，咱們這就去喝酒。”
這邊的動靜已經引起了療養院大批的衛兵的注意力了，數十人拿著槍圍住了秦華海，不過看到秦華海手上的人、質之後，不得不慢慢的退開了。
“六哥，霸仁，下次咱們再聚，今天就先走一步了。”秦華海對著二人揮了揮手，大步離去了。
苗疆，聖域。
一間潮濕的石屋當中，老怪物正在那裏掰著玉米粒，放進嘴裏。
隔離的一名全身都是肥肉在顫抖著的大、媽熱情的笑著說道：“道長慢點兒吃，這裏還有很多。我們這裏好酒好肉沒有太多，不過這些農場品你愛吃多少有多少。”
“是啊。”格麗拉坐在他對麵，睜大著清純的大眼，說道：“我聽說外麵的人都吃好穿好，皮膚白白淨淨的，怎麼道長您的衣服就一點都不像外麵過來的啊？跟我家隔離的土凡大伯都有得一比了。”
“誰說外麵的人就一定穿好吃好的？”老怪物不服氣的道。
“上次來的那位姐姐（無名女人）他們說的啊。他們說外麵還有很多很多新奇的東西，還有可以一個小時跑幾百公裏的車子呢。”格麗拉用手比劃了一下車子模型。
“那是有錢人的生活，外麵也有窮人的。”老怪物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格麗拉撓了撓腦袋，說道：“不過道長您不是說您是秦大哥的師父嗎？聽說上次秦大哥就是開著一小時可以跑幾百公裏的車子來的，你是他師父，也應該是有錢人才對的啊。”
老怪物差點當場噴飯，吹胡子瞪眼的道：“我的確是他師父，不過我最近趕路趕得太急了一點兒，所以把道袍弄成了這個模樣--嗯。我們出家人講究順其自然，無需刻意改變自己的形象，一切華麗的形象都是虛妄的代表。”
“一切華麗的形象都是虛妄的代表？”格麗拉摸著頭腦，有些想不明白，最後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那麼我們村裏的土凡大伯一定是聖人了！”
“你們村裏的土凡大伯是誰？”老怪物問道。
“他和你一樣，從來不改變形象的。應該比你還厲害點兒。”
“道長別聽他瞎說，那個土凡大伯二十幾年前就瘋了。”隔離的那個大媽笑著說道。
“哈哈……”格麗拉一陣大笑。
老怪物這才知道她是在拿自己尋開心。一陣的吹胡子瞪眼。
“咚咚咚。”幾人說這話，左長老突然從外麵走了進來。說道：“查到了。根據族裏的一些典籍記載，我們老聖主的確是和‘殺神之一’交過手，時間應該還在我之前。”
“哦？”老怪物挑了一下眉毛。他和左長老從滇省回來之後，這些天左長老一直在尋找有關於殺神的一些記載。聖域源遠流長，出過不少奇人異士，對一些江湖事情知道的也比較多一些。
“這次咱們回來對了。我找來了老聖主當年的一些書信，根據書信裏麵的記載，殺神應該是比我們老聖主還要年長一些，三十年前我碰到的那個殺神，那時候的確是五十歲以上了，可能是六七十歲左右。當年數次和我們老聖主切磋過，和老聖主是忘年之交。”左長老說道。
“和你們聖主是忘年之交？你們老聖主我以前也見過幾次，早已經不問世事了，為人正派得緊，品德不好的人，不可能和他成為朋友才對。這麼說來，這個殺神的人品就算是差，也應該差不到那裏去。”老怪物說道。
“是的。根據老聖主剩下來的一些書信記載，殺神的為人的確是無話可說的--你看一下，書信我也帶過來了。”左長老說道。
書信並不多，隻有五六封。上麵大多數都是他們二人的一些聊天記錄，從聊天記錄裏麵看得出來，當年的老聖主對殺神是很推崇的，殺神也多次邀請他出山，協助國家抵禦日寇。上麵有提及當年殺神多次潛入日本軍事基地，暗殺日本軍敵將。
他們老聖主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救過殺神的性命，才和他結下忘年之交的。當時殺神正暗殺了一名敵軍將領，被日方的人追殺。
“不說其他的，單從他暗殺日本敵將的行為來看，這人的人品也差不到哪裏去了。那麼為何他看到你的時候會想著殺人滅口？”老怪物說道。
左長老苦笑了一下，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想來，我當時能夠從他手下逃得生天，估計也是他手下留情的原因，並非是真的想殺我。也許他當時懷疑我鬼鬼祟祟的，以為我準備跟蹤伏擊他吧。”
“原來如此。”老怪物恍然，說道：“被你這麼一說，我都心癢癢的，想會一會他了。”
“怕你會輸得很難看。”左長老說道。
他指著另外一封書信說道：““還有這裏，你再看一下。殺神晚年的時候，曾經收過兩個弟子，一個叫做關斬雲，另外一個就是你所懷疑的那個司馬雄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