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有些過分了,梅部長他們就沒說話嗎?”王霸仁也是替秦華海氣憤。同時也為自己等人的命運而悲哀。
“他們能夠說什麼?失敗了就是失敗……”秦華海說道:“再說了,我也不稀罕這個玩意。退出去了反而落得一身清閑。”
“也是。早知道當初就和海哥你一起辭職回去了,現在也不至於弄成殘廢。”王霸仁感概著,說道:“無名無名,外麵的人不知道情況,打破頭顱都想爭取這份殊榮,現在看來,掛著這個名頭我就感覺到羞恥!”
“哈哈……正好,我小六子這輩子也沒有太多的本事,這次剛好趁著受傷退伍,以後還可以拿一筆養老費呢。對了,為了今天順利退伍,咱們就值得去慶賀一場!走,咱們下去喝酒!”
“好啊。”王霸仁說道:“不過我這傷勢,可能喝酒就不行了,喝點兒其他的東西都是可以陪你們!”
注:“姓名--關斬雲。男,一九四二年出生,為無名第一任隊長,軍銜--準將,參與過越南戰爭……”這裏所說的越南戰爭不是天朝和越南的自衛反擊戰,是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陣線戰爭。大家記得不是中國和越南的自衛反擊戰就行了。
一行人走下樓,也不顧醫生的勸說,直接跑到了樓下的餐廳要了幾打酒上來。這麼一喝,就是天昏地暗。
王霸仁的傷勢原本是不允許喝酒的,不過熱血上來了,也顧不得這麼多,也喝了一些。
“明天我就回去了,到時候我給你們家裏人帶一個口訊吧。你是為了自己的同伴而丟失的手臂,說出去,不丟臉!”秦華海說道。
“也好。總是要告訴他們的,不過海哥就別說我是為了同伴而丟失的了,就說是混戰中丟失的吧。我爸我媽沒什麼見識,不懂的這些東西,你這樣說,他們反而會罵我蠢驢。”王霸仁說道。
“你呢,小六子?你家距離霸仁家裏也差不了多遠,我順便也和他們說一聲吧。”秦華海說道。
“嗯。我受傷的事情就暫時不說了,就說我高升了吧!哈哈,總不能白白拚命了這麼多年,離開這裏無名之前,好歹也得要為自己日後謀求一個出路才是。”小六子說道:“我答應過我媽,要混出來一個樣子來的……她老人家知道了,估計一定會高興。”
秦華海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現在的樣子,比誰都混得好。就算是軍部不收留你,以你的本事,去到那裏都大把人要。”
“還是國家飯香,換一個職位,日後我要是當上郭司令那份兒,以後就把他們郭家的人一個個踩在腳下!”小六子說道。
他們這邊正在說這話,二樓的一間包間裏麵,忽地裏其中有好幾個人都耳朵震了一下。
“郭大哥,似乎下麵有人在說你們。”其中一名穿著修身的白色西裝的男子說道,聲音不太好聽。
白色西裝男對麵也坐著一名男子,長相和郭文超有三分相似,也是帥得沒話說的那種。這人是郭文超的大哥,郭雨秉。他眼裏閃過一絲暴虐,捏著酒杯冷哼了一聲。
秦華海三人並不知道上麵的情況,仍然是在大聲說著話。
王霸仁也是哈哈的大笑起來,說道:“那我,日後就靠小六子你了,我是不想當這混蛋軍官或者什麼的了,讓軍部給我在家裏安排一份好差事就行了。再娶一個好老婆,這輩子就這樣過去了也好!”
“所以我說你是王、八蛋,沒點兒大誌,出來混就混個像樣的,留在首都市還有出人頭地的一天,回到你家裏那邊,軍部最多給你一個教官當當。”小六子有些喝上腦了,大聲的宣泄著心裏的怨氣。“我若有成龍的一日,必將弄死他們郭家……”
秦華海看到他喝多了,正想阻止,上麵已經忽地裏傳來了一把聲音。
“好大的口氣!”郭雨秉臉色陰沉,帶著幾個人走了下來。
幾人都是首都市裏麵的公子哥兒,還有一個中年男人,是郭雨秉的小叔父,郭錚鐸。
郭家是首都市裏麵屈指可數的名門望族,按照實力,排進前五都沒問題。實力遠比一般的商業大家族要強。
有句話說得好,窮不與富鬥,富不與官鬥,這句話是天朝的公理,自古以來都沒人能夠打破這個魔咒。
作為郭家的大少爺,未來家主的種子人物,郭雨秉在人前的上鏡率是非常之高的。
小六子也看過他幾次,雖然不知道他叫什麼,但是卻知道這個人是郭家的人,不由得心頭微微顫抖了一下。
“好像碰到正主了……”王霸仁苦笑著說道。
小六子知道今天恐怕是惹大了,幹脆豁了出去,說道:“怕什麼,老子就是賤命一條,大不了就不當這個官就是了,他們郭家勢力再大,總不能拉我去槍斃吧?”
郭雨秉麵色更陰沉了,隨即就鬆了開來,笑著說道:“那倒是,畢竟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嘛,我們郭家也是非分明,你們倒是不用擔心什麼。不過,我聽到有人大誇其詞,說弄死我們郭家--不知道這個罪名算不算得上是威脅?讓我想想,威脅一個國家高,官的罪名到底有多大--估計也應該足夠處罰一筆你們了。嗯,耿大哥,剛才你有沒有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