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芸聽了哈哈大笑起來,頗為得意的看了眼章飛飛,“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曉青都這麼覺得了。”
“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章飛飛覺得隻能用無語這個詞來描述自己的此時的心情。
幾人看著章飛飛臉上變換不定的表情,全都心情大好的笑起來,直到覺得章飛飛的脾氣已經壓到臨界點了,這才停下了取笑。
姐妹幾個散了之後,藍曉青回到家,兩人洗完澡坐在床上閑聊的時候,她就把晚上幾人關於章飛飛和苗廣濤的想法說給了顧邵榮聽。
想讓他幫著分析分析,看章飛飛跟那個苗廣濤之間到底有沒有幹什麼可能性。
卻見顧邵榮挑著眉毛說:“這我怎麼能知道。”
“你不是心理醫生嗎,這種事情推測推測應該也不難吧。”
“我說老婆大人,”顧邵榮把藍曉青擁進懷裏,“我隻是個心理醫生,麻煩你不要總是把我當成算命先生好嗎?”
藍曉青撇了下嘴,覺得顧邵榮明顯是在敷衍她,都沒有認真思考過她提的問題。
顧邵榮見狀,隻得故作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其實你分析的已經很有道理了。”
“真的?”
“當然,男人嘛,確實就是這個樣子。我記得我以前上小學的時候,就經常對著一個坐在我前麵位置的女生……”
顧邵榮接收到藍曉青探究的目光,才意識到些自己說了什麼,連忙停了下來。
藍曉青嘴角微微翹著,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他,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對著坐你前麵的女生做什麼了?”
她問,似乎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
“沒、沒什麼。”顧邵榮轉開了眼。
藍曉青伸手扳過他的臉,讓它麵對著自己,眼睛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挑著聲音問:“真的沒什麼?”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帶著攝人的光芒,十分漂亮。當它們這麼盯著自己的時候,顧邵榮覺得自己甘願沉淪在其中。
不過即便如此,他也仍然堅持了自己剛才的說法,“真的沒什麼。”
藍曉青又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久到顧邵榮在心裏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告訴她小時候發生的事情時,她突然鬆了手,帶著不屑的語氣說:“你不說我也知道。”
“知道什麼?”
“你小時候對坐在你前麵那個女生做的事情唄。”藍曉青說著,身體往後一靠,拉過被子往自己身體上蓋住一點。
“是什麼事?”顧邵榮饒看起來饒有興趣的湊到她身邊,雙手從被子裏麵摸到她的身體,摟著她把她拉向自己。手掌探進她的衣擺,停留在她的腰身,來回婆娑著。
藍曉青因為腰間的酥癢而縮了縮身體,正好把自己完全給縮進了顧邵榮的懷裏,兩具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顧邵榮頓時笑得像隻偷腥成功的小貓。
而藍曉青卻渾然不覺,她腦海裏想的,全都是那些上小學的時候男生會對女生做的事情。
“無非就是揪辮子啊,踢凳子啊,拍後背搗亂什麼的,能有什麼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