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他壞的他,深深的被韓媚放在心裏,占滿了韓媚心裏所有的位置,讓韓媚的心裏根本沒有位置再放下別的人。
韓媚猶豫了一下,開口對白一山說道,“我知道,子風真的對我很好,我也欠他很多,但是我的心裏已經被一個人裝滿了,再也容不下別的人了。要我做什麼報答子風都可以,但就是這個不可以,我的心裏已經不能再裝下別的人了。”
聽了韓媚的話,白一山輕笑了一聲,對韓媚說道,“你很愛那個男人?”
韓媚愣了一下,但是還是很誠實的麵對自己的心,用力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是,我很愛他。”
聽到韓媚的回答,白一山沒有露出一絲意外的表情,繼續說道,“那麼你現在有和他在一起嗎?”
韓媚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很落寞,緊咬住嘴唇,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單現在沒有在一起,而且以後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白一山很是溫和的笑著對韓媚說道,“既然你心裏的那個人永遠不可能和你在一起,那麼為什麼不找一個深愛你的人,試著去愛上他嗎?你確定你從來沒有對子風動過心嗎?一點點都沒有嗎?就算他對你那麼好,就算他為了救你,願意豁出性命,你也沒有對他有一點點的動心嗎?”
麵對白一山的問話,韓媚張開了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真的對白子風沒有一點的動心嗎?這個問題韓媚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之前和白子風在一起的時候,韓媚隻是覺得很安心,又很開心。可是韓媚一直隻把白子風當成是自己的學長朋友。在落魄之後,韓媚更加隻是把他當成自己的好朋友,從來沒有往那方麵想過。
可是韓媚不可否認,當看到白子風幫自己當了那一槍的時候,韓媚的心真的很痛。
韓媚把頭埋得很低不敢看白一山,輕聲的回到,“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再談這些事情?”
白一山看著韓媚的臉色,就知道韓媚的心裏已經把他的話聽進去了,自然也就不在乎繼不繼續談這個話題了。輕聲笑了一聲對韓媚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子風這裏有我照顧,你不用擔心。對了初炎兄最近過得好不好?他身體還好吧?”
韓媚站起身對白一山說道,“我爹地最近身體挺好的,就是在家裏呆著又點無所事事。”
白一山輕笑著對韓媚說道,“我和他也是那麼多年的朋友了,也有很久沒有和他聊天了。下次有空了我到你家去看他好嗎?”
韓媚點了點頭對白一山說道,“如果白伯父有空的話,當然很歡迎白伯父到我們家裏來做客,隻是現在的韓家比不得以前的韓家,隻是一個小小的地方,怕是會讓白伯父覺得寒酸了。”
白一山說道,“當然不會,你先回家去吧,好好去照顧你爹地,也和他說一聲,不要讓他太擔心。”
韓媚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白子風,很是猶豫,想了很久最後才下定決心說道,“白伯父,我想看著子風醒過來,可不可以讓我在這裏照顧他?不如白伯父先回去休息吧,等子風醒過來了我就及時打電話給你。”
白一山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答應了韓媚,囑咐了韓媚幾句就回去了。
韓媚看著白一山離開,坐回到白子風的病床邊,看著病床上的白子風苦笑著說道,“子風,你真的是個傻瓜,我這樣的人怎麼值得你對我這麼好?”
韓媚靠在白子風的病床上,看著白子風蒼白的臉色,滿懷著愧疚,慢慢地閉上了眼睛,陷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