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你這樣也很危險,你趕快離開,我會想辦法逃出去的。”羽心努力的不去想自己兔子身體的事情,所以她現在最關心的是奕尋的安危。“你放心,他們不會殺我。”
“我知道,可我依舊不能放心,羽心,讓我在這裏陪著你。我已經和司馬瑜飄在想辦法了,有他幫忙,我們會很快逃出去的。”等離開了北丘國,就算凡尼上仙有上仙之能,他也不能隨意把羽心給抓走了。之前是他們沒防備,才著了凡尼上仙的道,如今奕尋有前塵相助,他又暗中招攬能人異士,總能想到辦法對付凡尼上仙他們的。
‘可是,逃出去又能怎樣?我是一隻兔子,又能以什麼身份呆在你的身邊?’羽心的內心是崩潰的,她沒有去回應奕尋的話,甚至現在連逃出去的欲往都不是那麼強烈了。
門外有腳步聲傳來,奕尋和羽心都聽到了,羽心忙道:“你先離開吧,萬事小心。”
“那我先走了,有機會再來找你。”說罷,奕尋隱匿了身形,趁著婢女開門的空隙,走了出去。
羽心看著空蕩蕩的門口發呆,就連婢女和她說了什麼她都沒有聽清楚。她一直出於這種茫然的狀態,守勢來了也是一樣。嚇得守勢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要去找司馬瑾賢拚命。
“我沒事,你讓我靜靜。”羽心也不管還在房間的守勢,直接跳上床去睡覺。這次是真的睡覺,而不是修煉。
她一直睡一直睡,不管外界的任何事情。
司馬瑾賢他娘買了東西回來之後,聽到凡尼上仙說兒子不想娶羽心,便來找羽心質問。可見到的就是睡的天昏地暗的羽心。她上前毫無憐惜之意的去扯羽心的耳朵,力氣大的差點兒把羽心的耳朵給扯斷,可即便這樣,羽心也沒一點兒反映,她呼吸均勻,一看就是睡熟了的。
“尉遲羽心,你別裝死,快點起來。”司馬瑾賢他娘用塗著大紅色的尖銳指甲戳著羽心毛茸茸的臉,一連戳了好幾下,毛毛都戳掉了幾縷,毛毛下麵也滲出了幾粒血珠,然而羽心還是一點兒要醒來的意思都沒有。
“死了?”要不是羽心還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司馬瑾賢他娘都要以為她死掉了。“來人,去請大夫來。”
不多時一個禦醫老頭來了,見讓他診治的是一隻兔子,頓時就不樂意了。“本官怎麼也是個禦醫,你們欺人太甚。”
“老頭,別廢話,看看她到底怎麼了。”司馬瑾賢他娘凶巴巴的,禦醫老頭有些害怕,但還是死要麵子不肯給羽心診治,然後司馬瑾賢他娘就把禦醫老頭給揍了一頓,專挑肉疼卻又不會受嚴重傷勢的地方揍。最後,禦醫老頭哭著求饒,並且給羽心診治。
給動物看病這事兒,老頭是一點兒經驗都沒有。磨磨蹭蹭好半天,才吱吱唔唔的說這兔子好像是在睡覺。司馬瑾賢他娘頓時又不高興了,什麼叫好像?睡覺怎麼可能叫不醒呢?這老頭還禦醫呢!庸醫還差不多,然後又把禦醫老頭給揍了一頓,讓侍衛把人給丟出去了。
沒看出個所以然,司馬瑾賢他娘也不著急,想著羽心直接睡死才好,左右不是自己弄死的,自家兒子也怪不到自己的頭上。然後吩咐婢女:“好生照顧著。”然後就走了。
司馬瑾賢兩日後來找羽心的時候,才知道她一直睡了兩天都還沒醒。他對婢女大發雷霆:“怎麼伺候的?可是病了?”
“奴婢不知,夫人請過禦醫了,禦醫隻說是睡著了。”
在太子宮,司馬瑾賢那些女人是不被稱為夫人的,隻有司馬瑾賢他娘被如此稱呼。
“夫人知道這事兒?真的請禦醫了?”司馬瑾賢其實心裏懷疑這事兒是他娘搞的鬼。
“是的殿下,夫人過來的時候,兔兔已經睡很久了,所以夫人給請了禦醫。”
“再去請禦醫,請其他的禦醫來看。”司馬瑾賢也試過叫羽心了,怎麼叫都不醒,隻得再請禦醫。
這次司馬瑾賢本人在場,禦醫就算是不滿意,也沒說什麼,看出的結論和禦醫老頭一樣,都是睡著了。
“睡著了怎麼叫不醒?你這個庸醫。”司馬瑾賢的思維簡直和他娘如出一轍,也把禦醫揍了一頓,不過司馬瑾賢是沒自己動手,而是讓手下的侍衛揍人。
司馬瑾賢在羽心的床邊守了小半天,見還不醒,才想到讓人去找守勢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