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說起身份,你不過是占了北丘國太子的身體。你就不怕我們找北丘皇帝告密?”
“嗬嗬,你覺得你能出得去這太子宮嗎?守勢,別把本太子的恩典不當回事兒,本太子若是不高興,你就隻是階下囚。”司馬瑾賢和守勢這段時間的關係一直過的去,算是正常的主子和侍衛的關係,可今日因為羽心的事情,表象一下子被打破了。
“太子以為能攔得住我嗎?”
“本太子是攔不住,隻不過本太子的爹娘絕對攔得住。”沒錯,他司馬瑾賢仗著的就是爹娘的勢。就算他不是那皇帝的兒子又如何?沒有人有機會活著去皇帝麵前說這話,等到皇帝知道的那一日,恐怕也該下地獄了。
“果然是長不大的奶娃娃,什麼都靠爹娘。”許久沒言語的羽心輕聲開口,看司馬瑾賢的眼神是吃果果的鄙視,她就是要告訴司馬瑾賢,她鄙視他,非常的鄙視。
“你,你怎麼總是這樣說本太子?”司馬瑾賢的臉漲的通紅,顯然不願意羽心這樣說他。
“我隻是說事實罷了,你什麼都要和你爹娘說,什麼都要你爹娘教你怎麼做,什麼都要仗著你爹娘的勢,任由你爹娘保護。你自己一點兒用都沒有,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活著有什麼意義。司馬瑾賢,你要是我,你願意嫁給這樣一個奶嘴男嗎?”
“奶嘴男是什麼?”現在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嗎?然而,司馬瑾賢也隻是下意識的問出口,聽明白了羽心的意思,他簡直氣的要發瘋。然而,他接著又聽到羽心說:“就是你這種,什麼都不行,什麼都靠爹娘的人。”
“沒有,本太子才不是你說的這種人。”司馬瑾賢忙否認,是個男人都聽不得別人這樣鄙視自己,尤其麵前這個,還是司馬瑾賢現在最感興趣的女……兔子。
“你就是,從我認識你的那一刻開始,你就什麼都聽你爹的,現在你娘來了,你更是什麼都聽你娘的,難道不是嗎?”
“不是,我爹娘也有聽我的啊。”
“嗬嗬,那不過是把你當做一個要糖吃的小孩子罷了。”
“我……”司馬瑾賢想想,還真是這樣,他頓時更加鬱悶了。“你不能瞧不起我。我娘說了,你必須嫁給我。”
“看看,又是你娘說。到底是你想娶我,還是你娘讓你娶我你才娶的。”羽心偷偷對守勢使眼色,讓他先行離開,她在這裏對司馬瑾賢做最後的努力。
守勢雖擔心,但也依言離開,她去打聽凡尼上仙和他夫人以及清清那邊的情況,以便做最後的應對。
而守勢的離開,司馬瑾賢自然看到了。司馬瑾賢恨不得守勢早點兒離開,否則他覺得自己在羽心麵前這種形象,簡直是丟人的要死。守勢離開之後,他對羽心的神色也更柔和了幾分,對羽心解釋道:“不,這件事其實是我的意思,是我想娶你。”
“你?你憑什麼娶我?你現在是人,我是兔子,人和獸不能相戀,你知道不?”
“不是的,我,我其實不是……我們可以的。”司馬瑾賢一著急,差點兒說出什麼。
“你不是什麼?”
“你別管了,總之我們可以的。”司馬瑾賢聽羽心說的相戀,而並非單純的嫁娶,頓時心中升起一縷旖旎,蕩漾的不行。
“在我看來就是不可以。除非我變回我以前的樣子,或者是你變成兔子!”
“說來說去,你不還是想變回你以前的樣子嗎?本太子都說過了,不可能。”
“我也不是非要變回原來的樣子啊,你變成兔子也可以。”羽心打著能拖就拖的算盤,要是實在不能拖,也要把司馬瑾賢給坑死才罷休。大不了到時候大家同歸於盡。
“我,變成兔子?”司馬瑾賢重複了一句,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好一會兒,才說:“我沒辦法變成兔子啊,我的真身也不是兔子,何況我現在都是北丘國太子了。”
“這就沒辦法了,真可惜你的真身不是兔子,否則啊,我還真能考慮考慮。”
“為什麼非得是兔子啊,我爹娘的種類也不一樣,他們還不是一樣在一起?”
“你爹娘種類不一樣啊?你爹是上仙,那你娘是什麼啊?別告訴我是普通的人類,我可不相信。”
“你問這麼多做什麼?”司馬瑾賢還是很防備羽心的。
“哼,還說要娶我呢,我對你的事情一點兒都不了解,我為什麼要嫁給你?”羽心理直氣壯,實在不行她就胡攪蠻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