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幾個之間微妙的關係,看得帝迷蝶都有種走錯地方的感覺。忽然感覺,她是來搗蛋沒錯,可更覺月黃泉才是搗蛋最離開的那個。如果不是他的話,自己敢在這裏耀武揚威、口出狂言嗎?答案自是不用說了。
帝迷蝶那怪異的眼神不斷的在幾個人身上掃來掃去,總想找出一點什麼八卦來玩玩。畢竟初來乍到,還是有些無聊的。唉!她也隻能無聊的找八卦玩了,毫升可憐。
吳越臉色不是太好看,聲音有些僵硬的道:“回大長老,二公子斷了兩根肋骨,兩根腿骨,內腔中淤血積累,好生調養幾月即可。”初初以為月恒傷得很重,自己被強要求過來也就算了。這點小傷還非要讓他過來也就算了,還是包紮過的。
早就知道他會說什麼話的月凡,卻在聞言之後喝斥道:“幾個月?這種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明明就在月黃泉身上,壓根就沒看吳越。典型的指桑罵槐。
“你…..”吳越被氣得一張臉直發抖,連胡子都像波浪一般抖動立起來。顯然對於自己被無辜攪合進幾人的爭鬥中,他無力得很。
“就幾個月就好了,果然好得太快。大長老真不愧是大長老啊,真是為百姓照相的好長老啊。”帝迷蝶終於緩過勁來,扭著還有些僵硬的腰走到了吳越的身邊,一臉敬意的望著大長老。
聽得大長老那張老臉直接變成了豬肝色,卻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的悲催感。明明是讚揚,卻無一處不透露出諷刺之意,同時對於眼前這個女人更加恨上了幾分,一張老臉氣得生生白裏透紅,卻不得不壓製住自身的怒氣,深吸了一口氣,溫和的道:“為百姓照相乃是老夫的職責所在,不過現在關心的是你二叔的身體健康問題,帝姑娘就不要多話了。”
“那可不見得啊,昨夜……昨夜……”話還沒說完,帝迷蝶就委委屈屈得不能把一句話說完,順勢就撲倒在月未弦的懷裏,傷心的抽氣了起來。
月未弦更是氣得青筋直跳,望向那個昏迷不醒的二弟時,殺意畢現。卻仍不忘記輕拍佳人的後背,輕聲細語的安慰道:“蝶兒別怕,有父親和我在,沒人敢欺負你的,而敢於欺負你的人現在已經躺在那裏了。”溫柔的話鋒一轉,惡狠狠的道:“不過等他好了,我會再次打斷他的腿為你出奇的。”
此話一出,月凡額頭的三屍筋怦怦直跳,差點沒有忍住。
床上那個昏迷的人似乎也聽見了月未弦的未弦,哎喲一聲,總算是醒了過來。卻發現自己的窗前唯有月凡一臉的擔憂,其他人望向他的神情無一不充斥著殺意。結果才一醒來,又被才是活活給嚇暈了過去。
“沒用的東西,就這麼暈過去了。”月黃泉一臉的鄙夷,望向月恒的視線如垃圾一般,看了一眼就調開了視線,很是嫌棄。
而躲在月未弦懷中‘哭泣’的帝迷蝶,此時終於一擦眼角,從他的懷中站了起來,眼角帶著淚水,眼圈紅紅,看起來可憐極了。卻仍舊用哽咽的聲音驚喜萬分的道:“真的嗎?”說話間,用憎恨得猶如要把月恒千刀萬剮的眼神望向那個昏迷的男子。
堅定的點了點頭,月未弦的視線也如一把利刃一般設在了月恒身上,然後溫柔的對著帝迷蝶道:“放心吧,反正他的腿骨斷了兩根,我現在打斷了也沒用,不如等他好了再打才能更加讓你泄恨啊。”用溫柔的聲音說出了最冷酷的話。
帝迷蝶卻是聽得眉開眼笑,一臉的感動。
“放肆,手足相殘居然還說得如此大聲,你有把本長老放在眼裏嗎?”月凡終於忍無可忍,嗬斥了起來。他傾注了太多的心血來扶持月恒,哪裏會讓他們如此來毀滅。
被他這麼以後,帝迷蝶身子一抖,嚇得沒站穩,再次倒在了月未弦的懷中。不過這一次不是傷心,而是因為被嚇到了。畢竟月凡就站在她旁邊,這麼大聲一吼,讓沒有心理準備的她還真的被嚇了一跳。
卻不想,她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直接讓月黃泉那根被繃緊的神經直接斷掉了,往昔的記憶瞬間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大步走到帝迷蝶的身邊,把她給擋到了自己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