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存在就是道理(1 / 3)

沐浴完後,我才尷尬地發現,我身上沒有換洗的衣服。而三位女孩則更淒慘,連貼身的內衣也沒有,因為原先穿的那些都被汽油沁潤了,根本就沒辦法上身。

“小香,你讓門外那些護士幫我們每人弄一套合身的衣服進來,實在不行,全新的醫生和護士服也行,總比這樣光著身子好。”我有些煩惱地道。

雖然在洗澡的時候,但身體的接觸總是免不了的。總的說來,三個女孩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對我而言已經是沒有任何秘密了。

在閑聊間,我知道了三個女孩的情況。千紫藤香,十六歲,東京都大田區人,對藝術有瘋狂的愛好;新月翎子,十七歲,來自大阪府,家族在大阪的勢力相當龐大;秋葉冰,十六歲,九州島福岡縣人,她人如其名,對所有的事情都是冷冰冰的,唯一迷戀的就是我和我的作品,包括電影和唱片。

她們既然下定決心跟了我,自然不能再用以前的姓名,因此我分別用小香、小翎和小冰稱呼她們,倒也蠻像個樣子。

小香羞澀地點了點頭,然後躡手躡腳地來到浴室門前,輕輕將門打開成一條縫,頓時嚇了一跳。隻見那些護士都擁擠在門前,傾聽著浴室裏的動靜。這時突然看見小香的小臉蛋,不覺尷尬地笑了笑。

小香又好氣又好笑,“你們別這樣吧,我們沒什麼的,我們的主人可真的是再君子不過了。不過我們有一個難題需要你們解決,我們的衣服被汽油沁潤了,需要一身幹燥的衣服替換。不過最好是全新的,你們也知道我的主人的潔癖。”小香一言一句地叮囑道。

“張的衣服倒是有現成的,我們這裏有各種款式的男性服裝,從外到內,一應俱全。不過女孩子的時裝就沒有了,全新的就隻有護士裝,你認為怎麼樣?”答話的仍舊是那個最勇敢的護士。

小香點了點頭,“這個我主人已經想到了,就這樣安排吧。”等了一會兒,幾套折疊好的衣服就被送了進來,小香一一分開整理好,這才重新關上了浴室門,又溜進了浴池裏,回到了我的身旁。

經過這一番插曲,我的心情已經好轉了很多,我的注意力也放到了三位青澀的女孩身上。說句實在話,她們確實很漂亮,但年紀到底太小了,根本就沒有人忍心去破壞這份純潔。

我在她們如綢緞般光滑的肌膚上婆娑了一下,感受著生活的美好,心情終於徹底放鬆起來。

很快,我穿好了衣物,別說,還很合身。至於衛生安全方麵,這倒不用擔心,內衣褲全部都是新開封的,西服和褲子商標都沒有拆除掉,應該都是全新的。不過醫院裏買這麼多男人的穿著放著,還真是有些詭異,不過聯想到特護病房的性質,隨即我又釋然了。

當我看著小香她們羞答答地穿著護士服的時候。若隱若現的美人兒是最美的,再加上她們舉手投足間撩人心魄的風情,配合著含苞待放的清純麵容,更是把誘惑力提升到了極點。

我越來越發覺自己有柳下惠的潛質了,在這種情況下居然也能忍受得住,再加上先前曾經忍受了娜塔麗.波曼、劉依菲和安以萱的誘惑,不知道實情的人恐怕還以為我的男性生理機能有問題呢。

但我自家卻知道自家事,其實我也是忍受得很辛苦的,可是理智卻告訴我,不能讓我越雷池一步。人生在世,有所為有所不為。人之所以為人,就在於人能把握住自己。如果一再地放縱自己,成為欲望的奴隸,那人與禽獸何異呢?

好不容易等三個女孩穿好衣服,我的魂魄才總算是歸了位。這三個女孩穿起護士服來顯得更加可愛,將完美的體型展現出來,給人以極大的誘惑。

隨後打開浴室門,那些護士看見小香、小翎和小冰絕美的姿態的時候,都是一愣。不過帶給她們最大震撼的還是我,先前我暈厥不醒,再加上形象憔悴(我故意裝的),所以看起來沒有任何風采可言。此時的我神采飛揚,再加上筆直的衣褲,更是帥氣得一塌糊塗,她們片刻的失神後,都興奮得尖叫起來,這才是她們心目中最完美的偶像啊。

她們也是可憐人,我自然不會看不起她們。我笑著接受了她們每一個人的擁抱,然後還給她們簽名合影留念,讓她們興奮不已。

相聚總是短暫的,明天我還要參加電影的宣傳會,因此還得早日回去和劇組會合。在臨行前,我結清楚了帳,好家夥,二十四萬美金,真的是比什麼消費都貴啊。不過以這六位護士的姿色,還有享受到的周密服務,這個錢倒還是值得的。害怕這六位可憐的護士過不了關,我還特意給她們留下了我的電話號碼,稱如果她們真的有什麼危險,可以撥打我的電話,我會盡我所能幫助她們的。

由於“名都”醫院前麵圍滿了關心我身體健康的FANS,送我離開的房車並沒有選擇走正門,而是從地下停車場出發,經過一段地下隧道開了十多分鍾,待重回地麵的時候,已經是在“名都”醫院五六公裏開外的高速公路附近。

三個女孩一聲不吭地坐在我身旁,臉上隱隱有一絲倦色,看來這一晚也夠她們累的了。

這次電影宣傳小組下榻的酒店是位於東京市中心赤阪的五星級大酒店新大穀酒店,距離我們此次宣傳影片的麗晶劇場不過十多分鍾車程,可以方便我們有更多的私人時間可以利用。

看看時間,已經是淩晨五點過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天就要亮了。來到酒店門外,我大大地鬆了口氣,因為這裏沒有FANS駐守,有的隻是零星的幾個記者,但此時也都躲在汽車裏聽著音樂,讓自己身體暖和一些。由於這段時間是人體最疲勞的時間,所以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

我帶著三個女孩,走下房車,然後迅速消失在酒店大門前。

“咦?我好像看見進去了幾個人,其中好像還有護士裝扮的女孩子,該不會是張回來了吧?”一位神情極其疲倦的記者努力睜開惺忪的眼睛,碰了碰身旁的同事。

旁邊那位正閉著眼睛傾聽著音樂,被吵到後有些不耐煩,睜眼望去整個酒店一片寂靜。“不可能吧,張病得不清,現在正在醫院緊急搶救呢。你看,那些瘋狂的FANS都沒有趕回來,這不證明了一切嗎?我們那些同事有福氣了,不知道又能采訪到什麼新聞來。”

那位警惕性相對較高的記者想了想,覺得也是,現在新大穀酒店周圍可以說是風平浪盡,根本就沒有活力可言,哪裏有什麼新聞可抓。

“是啊,這次派駐機場的記者可發達了,他們居然接連采訪到我們東京都知事大人放火行凶,自衛隊的高級長官被警視廳官員當場擊殺和我們日本國民的超級偶像張暈倒這一係列事件,看來他們升職加薪是早晚的事情了。我們真倒黴啊,攤上這麼個差事,估計等張從醫院出來,這次日本的宣傳也就結束了,他也該離開東京去其他地方了,我們想尋求獨家新聞的願望又落了空。”這位記者憤懣不平地道。

“人比人,氣死人,這次真衰,天寒地凍的,連個屁大的新聞也沒有,真不知道待會兒回去該如何交差。”

“也不盡然,至少拍攝到了與張同行的劇組宣傳人員的悲痛表情,再與之前的新聞相對照,也是個完美的追蹤後續報道吧。看來張和他的朋友們相處得很不錯啊,大家都在為他的安全擔心。不過最可愛的還是要數那個金發小美女範寧吧,她一再地摟著她的父母要去醫院看望她的張哥哥,後來還是斯嘉麗.約翰森跑去安慰她,還說了好些寬心的話,她才安靜下來的。”

“這倒也是,我們再堅持一下,等報社的同仁來接班我們就回去。雖然不是什麼大新聞,但總比沒有強吧。”說完,兩個記者都笑了起來,恢複了對生活的樂觀。接下來談論的就是與工作無關的事情了,當然最感興趣的還是談論日本的女性,這是日本男人共同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