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什麼是一劍化三清？”
“嗯……一賤話三輕嘛，就是說這人一賤嘛，話就輕佻、輕薄、輕率。”
“那我要怎麼樣才能練成一劍化三清的絕世武功？”
“這個嘛？你看說明書啊！玉兒，為師時常教導你，有什麼不懂的，就去藏書樓找書看。”
“藏書樓裏有滿滿十八層的書，除了前六層的書我可以略微看懂一些，其後十二層我卻是怎麼也看不明白。這一劍化三清，恰好就是第七層的，徒兒愚鈍，參悟不了。”
“笨笨笨，盡信書，不如無書。你跟了為師一十六年，為師的缺點都學全了，可這優點你卻一點也沒有學到。”
“師父，徒兒愚鈍，學不會師父的優點。”
“哦？玉兒，你知道為師的優點？”
“知道，師父。師父的優點是一沾書就睡著，一看到姑娘就睡不著。”
“胡說八道，這哪裏是師父的優點，這不過是師父的本能而已。你知道一個人的本能和優點有什麼區別嗎？”
“徒兒愚鈍。”
“一個先天，一個後天。”
“師父，徒兒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
“徒兒應當學習師父後天養成的本事。”
“嗯，然後呢？”
“學習師父的優點。學習師父的好酒量，好眼力，好……”
“好什麼？”
“好難為情。”
“別害羞嘛，說嘛。”
“好寂寞。”
空氣似乎凝固了時間，許久沒有聲響。
“又錯了，這些也都是先天的。為師是讓玉兒你學習師父的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瀟灑迷人，胸襟廣闊，風魔萬千少女。”
“師父，你好無恥。”
“這就對了，我輩豈是蓬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