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走的人沒有一點被抓走額自覺,本應該前去救人的人還在酒店裏看著資料,而犯人也什麼都沒有做,等著對方自投羅網。總結就是雙方都不著急。
“原來被綁走了嗎?”其實已經被綁架超過了二十四小時,但是由於被綁的人都不著急,所以打算去救人的人也是在悠閑地通電話。在海洋的另一邊,盡管比他們快了一個小時,但墨泠還是剛剛才起床。
“才睜開眼睛就聽到這個消息,你有什麼意圖?”這是噩耗嗎?其實不算吧,墨泠在想雲言這麼狡猾的人說不定下一秒就自己回來了而且,“對方沒有說些什麼嗎?綁架的話至少會勒索贖金吧,不過是你的話,把自己帶過去就可以了。”
會大費周章地打電話過來就代表有事情要吩咐,墨泠在想自己什麼時候成他的手下了?想歸想,他還是乖乖地將臨吩咐的事情記下來,最後她看著一長串的購物清單一樣的東西,麵無表情。
其實臨要她做的事隻有一樣,入侵格雷亞家的資料庫,將以下資料全部都偷出來。這個根本就是偷自己家的東西,然後嫁禍給其他人嘛,臨這個家夥,連自己的老爹都能利用,這些東西被她偷出來的同時也會被發現,“保險一點將伯父也拖下水嗎,還真有他的風格。”
雖然這樣說,但是他們這樣的合作也不是第一次,墨泠有些興奮地笑了。
“……”鏡頭回到大洋地另一邊,臨剛合上手機就看見一旁的羅特滿臉驚愕的表情,他瞟了一眼欲言又止的他,什麼話都沒有說繼續看資料。要找到雲言在哪其實沒什麼難度,因為她的手機早就被定位了。
“我說先生,你這樣做老爺會生氣的吧。”絕對會生氣的,居然還聯合墨泠小姐偷自己家的東西,然後再轉交給外人,這種小偷小摸的手段,隻會讓人更生氣吧。說不定還會立刻追到這裏來。
“那老頭來不來都沒有關係,我隻想看他生氣的樣子而已。”像是看透了羅特的想法,臨淡淡地說道,讓羅特徹底無語了。現在到底在幹什麼,好像跟現在的情況有點不符啊,難道不是為了去救雲言嗎?!
“她的話,會自己想辦法的,我的目的隻是捉住木偶師而已……”不過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捉到,畢竟那個家夥很狡猾。合上手中的資料,臨站了起來,“走吧,大致知道他們在哪裏了。”
被他們統一說很狡猾的雲言現在才醒過來,頭還是昏昏沉沉的很沉重,不過思維也清醒了,她斜眼瞟向手腕上的枷鎖,眯起眼露出一個笑容。下一秒,手腕上的枷鎖發出細微的聲音,最後徹底鬆開。
“要解開這玩意可真費勁。”蹲下順便將腳上的鎖鏈也解開,而雲言開鎖用的鑰匙是藏在頭發中的發夾。活動了一下手腳,被吊在這裏一天她都快失去知覺了,而且還很久沒有吃東西,雖說沒有折磨,但不給吃喝本身就是一大酷刑。
“接下來要幹嘛。”讓雲言選擇的話,她想立刻吃一頓大餐,不過由於條件限製,她現在的選擇隻有一個沒找到木偶師。但是找人幹架之前必須確認一下身上的武器,很好,什麼都沒有。
“到底幾年沒有用了,都生鏽了。”嫌棄地看著那些拷問用的道具,看來在這裏是找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沒有浪費時間雲言直接朝出口走去,那條石階一直往上,頭頂有一盞不知道多少年了的,落滿灰塵的燈泡在散發著微弱的燈光。
這裏的一切看上去都很陳舊,就是用來關人的地牢的門都沒有關緊,兩旁也沒有人在守著,沒有人的氣息,看上去跟那個鄉村一樣荒廢了許久,說不定真的荒廢了許久,隻是因為方便才作為臨時據點使用。
這是雲言見過最簡陋的據點了,牆角上已經結滿了蜘蛛網,空氣中全是塵埃的味道,而且她真的沒有遇到其他人,這個破舊的地方看著就知道不會有值得探究的地方,唯一可取的就是——複雜。
簡單來說就是雲言又迷路了,她看著牆角上的那隻蜘蛛,問道:“十分鍾之前我是不是看過你?”具體是多久之前她也不記得了,是不是同一隻蜘蛛也不清楚,畢竟這裏的蜘蛛多得是,還遍地的老鼠。
“小姐,你已經在這裏轉了半個小時了。”還有一點就是活人沒有多少個,身後的這個人是雲言見過的其中一個,而且這個人都於她會出現在這裏並不意外,“這麼淡定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