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臉瞬間煞白,腿一軟就跪了下去,結巴著,“江,江總,貴夫人安好,隻,隻是……”

“隻是什麼!”抬腳就踹在醫生的肚子上,那醫生捂著肚子,痛苦的悶哼一聲,唇角溢出血絲。

看著盛怒的江宸夜,醫生哆嗦的在地上挪了挪,本著醫者父母心的原則,努力使自己的聲音公式化,反而更難聽,“隻是貴夫人天生體寒,所以例假來了才會量多,痛經也比常人強烈數倍。”

什麼?例假來了?

意思是落一沒事?

但是人打都打了,他總不能去和一個醫生道歉吧,挺直背脊,江宸夜發狠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治好她的體寒,不然你就從這家醫院滾蛋!”

“是是是!”那醫生跪在地上,磕著頭,像是受到了多大的恩賜一般。

推開手術室冰冷的門,江宸夜走了進去。

一張周圍滿是儀器的床上,落一蜷縮著,手術台上方的燈灑下來的白光籠罩著她,顯得她沒有生氣的小臉如死了一般灰白。

“一一。”江宸夜輕喚著,坐在床邊,握上她沒有溫度的手。

溫熱的觸感傳來,落一緩緩睜開了眼,好看的眉因疼痛而緊蹙。

“我都說了不用到醫院的,你非不聽。”落一安慰地笑他。

聽到這,江宸夜忽的覺得鼻酸。

該死!他之前竟然因為這點小事哭,怎麼跟個女人似的!

但是,他還是怕的。

那麼多年,好不容易她又回到他的身邊,他怎麼能接受她以死亡這種方式離他而去?

要不是時間不對,他還以為這女人是……

算了,安好就好。

“是不是特別疼?”江宸夜溫柔輕問。

落一搖著頭笑道,“已經不疼了。”

江宸夜無奈,脫下了外套蓋在落一的身上,“保暖點,這裏溫度有點低。”

聞著有淡淡薄荷味的衣領,落一眼中含笑。

回想之前在救護車上,他攥著她的手痛哭流涕的樣子,落一更開心了,“江宸夜,你之前為我哭了啊。”

江宸夜立馬瞪她,極力辯解著,“亂說話,我怎麼可能會哭!”

落一沒有拆穿他,隻是蒙在他的外套裏一個人偷著樂。

“你笑什麼,我在車上真的沒為你哭!”江宸夜急了,掀開外套就想解釋什麼。

“我沒說是在車上啊。”落一狡黠一笑,調皮的吐了吐粉嫩的舌。

氣急敗壞的江宸夜有火無處發,猛地俯下身嘬住她的唇。

“唔……”本就虛弱的落一沒有力氣推開他,隻能任由他胡作非為。

江宸夜雙手撐著床,低頭吻著她,隨著吻一點一點的加深,他的呼吸也變的粗重起來。

落一回應著他的吻,在唇齒間追逐嬉戲,意識也即將土崩瓦解。

但是,當小腹上隱隱的痛楚傳來,也不知道她哪裏來的力氣硬是把江宸夜推了開來。

“今天不行,以後的幾天都不行。”落一紅著臉,羞赧的說著,拉過外套又將自己蒙了起來。

江宸夜看了看已經抬頭的兄弟,頭頸上的筋絡一根一根綻起來。

“落一,我給你一個星期的假,一個星期後,你好好補償我!”隱忍的聲音帶著絲絲情欲,江宸夜隔著外套摸了落一一把這才打橫抱起她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