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太累了,居然睡了一整天。
安冽烈單手在房門邊來回摸索,“啪”室內最大的雕花水晶吊燈被打開,燈光照的安冽烈和穆遠遠都低下了頭回避著刺眼的燈光。
看到床上坐著的女人無辜的眼神,安冽烈莫名地覺得一陣惱火和礙眼,他跨步上前一把將穆遠遠從床上拉了下來,穆遠遠一下子癱坐在了地毯上。
“我還沒有休息,你倒是先上床睡覺了,比我還舒服,嗯?”安冽烈諷刺道。
感受到安冽烈心情不好,穆遠遠隻是安靜地低下頭默不作聲。
“為什麼不回答我,想要做無言的反抗嗎?”安冽烈再次質問。
“沒有,我不知道要回答什麼。”穆遠遠用著最為乖巧的口氣回答,希望能夠減輕一些他散發的怒火。
穆遠遠那般卑微的態度卻讓安冽烈心中的怒火更盛。看著麵前癱坐在地的女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安冽烈怎麼看怎麼覺著不順眼。
“不知道怎麼回答,就不要說話!”
“是。”穆遠遠將頭低的更低都快接近地麵了,隻是她這樣的舉動更加引來了安冽烈的不悅。
這個女人真是讓他生氣,在他麵前裝可憐!他最厭惡這種女人,“我讓你說話了嗎?”安冽烈說話的語氣不自覺地再次冷上了幾分,讓正常人聽了都心裏發涼。
這回穆遠遠是徹底的理解了,他不讓自己說話,那她就照著他的意思,決不再多說一個字。
看著地上的女人果然聽話的不再開口,安冽烈也沒有了找茬的興致。他轉身進了浴室,衝了一個熱水澡後,他瞬間清醒了幾分。
等到安冽烈洗完澡,穆遠遠還一動不動地癱坐在地毯上。
直到安冽烈在床上躺下,女人還像個木頭一樣一動不動,安冽烈終於忍不住火氣:“還楞坐在地上幹嘛?要記住,你隻是我花錢買回來的,暖——床——工——具。”
穆遠遠在心中苦笑:原來她不隻是“代孕”的身份,還有別的稱號“暖床工具”。
穆遠遠從地上爬了起來,揉了兩下剛才被撞到的膝蓋,回到床上筆直地躺著,等著那個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發泄。
過了許久卻遲遲等不到那個男人動作,穆遠遠轉過頭望向身旁的男人,卻看見了一張迷人的睡顏。
原來睡夢中的他也可以這般迷人,他睡著的樣子給人一種溫和的感覺,不似他清醒時的冷冽。
穆遠遠的心微微悸動,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那麼飄渺那麼微妙,總覺得這樣的他才是真正的他,而平時那冷言冷語的跟他不是同一個人。
這一夜,穆遠遠無眠了……
第二日清晨,安冽烈從睡夢中醒來,剛準備坐起身子,一陣暈眩的感覺襲來。該死!昨天酒喝多了,頭痛得狠,安冽烈雙手扶著腦袋心中暗暗咒道。
一杯醒酒茶及時出現在他麵前,沒有任何話語。
安冽烈抬起頭看見了半蹲在地,雙手捧著茶杯的穆遠遠,那帶笑的雙眼讓他總有一種想要摧毀的欲望,他沒有接過她遞過來的醒酒茶。
而那個端著醒酒茶的女人似乎想要跟他比耐力一般,依舊一動不動地端著醒酒茶放在他麵前,一副等待他接手的樣子。
終於,他敗下陣來,不客氣地端起茶杯,一口氣全部倒入口中咽下。
見他喝完,她似乎鬆了一口氣,默默拿起茶杯走了出去。
安冽烈不禁心中一陣氣悶,這個女人居然敢跟他暗暗較勁。
穆遠遠再回到房間時,安冽烈的臉已經冷到冰點。穆遠遠心中疑惑:誰又惹得他不高興了?
“過來。”即使說出口的隻有兩個字,但安冽烈的冷言冷語還是嚇到了穆遠遠。
穆遠遠聽話地走到他麵前。
“唔……”一陣襲吻鋪天蓋地而來,下一秒,穆遠遠已經被壓在舒適的大床上不得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