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駕崩!”
年節過後半個月,大王撒手人寰,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
“大王!”
“大王!您怎麼就走了呢?”
“父王!父王!”
舉國同悲。
“班玉國剛滅不久,難保朝芒和流歸而過不會對我們進攻,國不可一日無君啊!”
“是呀,可是我國連太子都沒有立,究竟該由誰繼承王位呢?”
“當然是勁親王!”
“誰說的?當然是戰親王。”
“勁親王,勁親王乃王後所處!”
“戰親王德才兼備!”
……
……
大臣們吵得不可開交。
“王後駕到!”
王後走到正殿,說:“本宮身為王後,為大王正妻,大王不在了,自然由我做主。”說著拿出聖旨,說:“聖旨到!”
“臣等接旨!”眾人全都跪下接旨。
王後念道:“奉天承運,大王詔曰:吾子達丘冷蒼恭順聰慧,立為太子,若朕不幸離世,直接繼承王位。欽此!”
“怎麼會這樣?”
“什麼叫怎麼會是這樣?本來就是這樣。”
“……”
“怎麼?哪位大臣對聖旨不理解,還是不相信本宮?”
“臣等不敢。”
“那就接旨,擁立新王。”王後道。
“是!”眾人無奈,隻得跪下。
“且慢!”鄭大人站起來,道:“臣有疑惑。”
見是鄭大人,王後和冷蒼的緊張起來,卻依舊故作鎮定。
“鄭大人有何見解?”
“臣不才,當日大王寫此聖旨時,微臣也在場。”
“所以呢?”
“這與當日的聖旨不一樣!”鄭大人正聲道。
“什麼?”“怎麼會這樣?”
“怎麼可能?”
“你在胡說什麼?”冷蒼站起來,說:“你素來偏向戰親王,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但是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如此質疑王後。”
“對呀!胡說!如此侮辱王後,按律當斬!”
“且慢!要殺要剮隨便你們,微臣想說的是,如果微臣偏向戰親王,那當時的另外兩位大臣都是偏向勁親王的。”
“你是什麼意思?”冷蒼道:“難不成你說我們偽造聖旨?”
“對!”鄭大人毫不害怕!道:“微臣記得清清楚楚,當日的聖旨寫的是要立戰親王為王,實在是不知道今日怎麼變成勁親王了。”
“放肆!本宮其實不可以汙蔑的,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
“等等!”冷央站起來,道:“事關父王遺旨,有事關本王,本王不得不讓鄭大人把話說完。王後您如此著急,豈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怕被揭穿?”
“你!好大的膽子!目無尊長。”冷蒼道。
“臣請求讓鄭大人把話說完!”
“臣附議!”
“臣再附議!”
“……”
“好,本宮自問沒有做什麼錯事,不怕你們說,有什麼想說的,就盡管說吧。”
“多謝戰親王,多謝各位同僚。鄭某就算是死,也不能讓你們改了大王的聖旨。”他聽著胸膛,道:“敢問王後娘娘,您這聖旨時從哪裏拿的?”
王後身子微微顫了一下,眨了眨眼睛,道:“當然是在大王的臥龍殿!”
“錯!”鄭大人道:“大王的聖旨根本沒有藏在臥龍殿。”
“什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對呀!”
“再敢問張大人和劉大人,大王去當日召見我們三人是不是除了聖旨還一人送了一個字?”
劉大人和張大人站出來,說:“是。”
“那個字二位大人可曾帶在身上?”
“當然,片刻不離。”
“微臣也是。”
“鄭某也是”鄭大人環顧了大殿,說:“蘭公公何在?”
“哦~蘭公公,他正在忙著大王的喪事,就沒有然他來。”王後道。
“這怎麼行?蘭公公伺候大王那麼多年,這麼重要的時刻怎麼能不到現場?”
“笑話,我冰哮國的大事,要由一個太監說了算嗎?”王後道。
“鄭某就怕是被誰監禁起來了吧。”鄭大人道。
“你血口噴人!”冷蒼道:“你這樣對王後說話,罪大惡極,來人,拖下去斬了。”
“且慢!你們想動鄭大人,得踏著我的屍體過去。”冷央拔出劍,道:“來人,將蘭公公找出來,搜遍王宮也要將他帶來。”
“是!”
“達丘冷央,你這是做什麼?”冷蒼問。
“我這是在做該做的事,你自己知道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
“你想造反!父王已經將王位傳給我了!”
“我要是真的想造反還在這裏找蘭公公嗎?兵權在我手上,我隻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冷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