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羅德聯邦實在是太少見了!
莫說三級銘紋符,哪怕是一、二級的銘紋符都不多見!要知道,銘紋符是所有銘紋裝備中性價比最低的!
低到令人發指的程度!!
首先是銘紋符本身就價格高昂,一張銘紋符的價格絕對不會比同級別的戰刃胚胎便宜多少!其次是銘紋符跟銘紋胚胎一樣,要在上麵繪製銘紋術才能發揮出它的威力。
最後……
銘紋符跟銘紋戰刃不同,銘紋戰刃在武修的悉心保養下,用個十年二十年完全不是問題,而銘紋符卻是一次性的消耗品!!
換句話說,李牧剛剛隻是為了拿回那張銘紋師黑金卡而使出的一個動作,就相當於報廢了一柄三級的銘紋裝備!
三級的銘紋裝備價值幾何?
哪怕是下品的三級銘紋戰刃,其價格都絕不會低於百萬聯邦幣!嗯,好吧,隻有百萬聯邦幣而已,或許在場的眾人都不是很在乎,但是銘紋符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眾人神色複雜的看了看李牧,又看了看林正澤……剛才林正澤催動手腕上的銘紋護腕的動作並沒有瞞過眾人,若是他成功羞辱了李牧,或許能讓他挽回些顏麵,而現在麼……
林正澤丟的已經不僅僅是麵子了,他現在麵子、裏子全都丟沒了,整個人灰頭土臉的,別提多狼狽了。
曾幾何時,林正澤丟過這樣的人?
他從小就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加上林厚雄給予他的家世,這四十多年來,他走到哪裏不是趾高氣昂?可是偏偏地,自從半年前遇到李牧開始,他就屢屢在李牧的手上吃虧!
可以說,林正澤今天完全是抱著複仇的心態才敢跟李牧賭了五十萬的銘紋師積分,然而,幸運之神依然沒有站在他那邊。
這時候,姬弘晟在心裏暗暗的歎了口氣,緩緩開口道:“小牧,你跟正澤畢竟都是望月閣門徒,師出同門,以二伯之見,那三十萬銘紋師積分就……”
“二伯。”
李牧笑吟吟的打斷了姬弘晟說話:“您的意思是說,我們都是望月閣門徒,所以望月閣,或者是您準備給這筆銘紋師積分買單嘍?”
“我……”
姬弘晟翻了個白眼,李牧這一句話就給他頂的沒有了下文。
“哼!”
李牧忽然一聲冷哼:“二伯,礦脈開采在即,侄兒實在不忍心在這個時候再讓望月閣破費……唔,假如二伯想幫十弟買單的話倒是還可以,畢竟二伯的身份在望月閣中是首席銘紋師,想必二伯的腰包不會太癟吧?”
李牧這句話說的好聽,實則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早晨的事情了?勞倫斯家族的人還沒走呢,你千萬別逼我做出什麼對不起協會的事情。就算我不小心做了什麼對不起協會的事情,這個黑鍋也由你來背的,其中的利害關係,你自己去考慮吧!
姬弘晟聽了李牧的話,氣的全身都直哆嗦,但是最後他卻輕輕的搖頭,暗罵自己一聲:愚蠢!經過早晨的事情以後,如今李牧已經把自己拿的死死的了,現在自己還把臉伸過去讓人打……
就是打腫了,也是自作自受!
李牧不在理會姬弘晟,冷冷的看著林正澤:“我隻給你三天時間,三天期限一過,你不要怪我親自去沙柳市收賬!”
“……”
林正澤呼吸粗重,咬牙切齒道:“三天,三十萬積分準時送到九哥的手上!”
說完這句話,林正澤邁步便走,大步走出了朱雀營。想必他是沒有臉麵再留在瓜溪市了,應該是準備連夜返回沙柳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