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應話,林勳更為奇怪了,擔心是不是昨晚哪裏做的不好,把她弄壞了。此時在林勳眼裏,她就如一個真人版芭比娃娃一般,而一直以來,林勳都將她視為珍寶。所以很擔心,她此時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緒。“你是不是病了,發燒了?”而後移過身子和她靠近,手撫上她的額頭,“你病了吧,病了去看醫生。”語氣中透出些著急。接著陸年年便將他的手拉了下來,“我沒事。”說完便又垂下頭,她是在想,自己和這個男人到底發生了什麼。該仔細的思考和他之間的關係了。已經和他上過兩次床了,說起來很荒淫,甚至有些惡心,但是這些事放在林勳這般的男人身上,是他做出來的,便沒有那麼惡心了。反而她此時還覺得,和林勳做那件事很享受,竟然對昨晚和他做愛的經曆,感到了浪漫和美妙。但是之前,自己對他的態度從來是敬而遠之。突然之間好像看法有所改變。不會是愛上他了,愛不愛這話題暫且不論,被他睡了兩次這確實事實,想來在自己所處這種平凡百姓的階層當中,一個被男人睡過兩次的女人,還有哪個男人肯接受自己結婚。雖然說,那個和她做愛的男人是林勳,一個高富帥,集團總裁,她自己本身也不是賣淫女,是在這個男人他正飽受內心煎熬的時刻,作為一個安撫他的角色。但是自己不是情願的啊,這完全是林勳他強迫。而且還沒有酬謝。所以陸年年覺得很混亂,很悲劇,她的這段經曆到底是一段怎樣的存在。“年年你在想什麼,能不能告訴我。”林勳好聲好氣的問道。隻是處於一種猶疑的思緒當中罷了,陸年年將玻璃杯輕輕放到茶幾上,慢慢道:“沒有,我就是腦子裏有些亂。”沒有發燒,她體溫正常。林勳吐出口氣,不知該說什麼,他剛才在想今天去醫院辦理出院手續,“我想出院了,然後回家裏休息。”平聲說道。而聽他這話,陸年年也沒有其他情緒,一樣平靜的語氣應道:“你的傷還沒愈合吧,還是不要出院了,萬一出現什麼突發狀況,還是在醫院裏保險一些。”林勳他自己感覺沒問題,舔了下嘴唇,“我沒事了,公司還有很多事務要處理,我要盡快回去。”聽起來他好像真的很忙,已經不能再繼續休息了。“那好,你出院開始工作,那我就不必再照顧你了吧,我已經在你家裏留宿一晚了,該回家去了。”應道。就算是出院了開始工作,她也不能走,林勳轉過頭看著她說道:“不行啊,我答應過伯母的。”“你答應了什麼?”緊跟著問道。“答應伯母解決你的工作問題。”拜托!他那哪裏是解決工作問題,他那簡直是變相的把自己變為他辦公室裏的小蜜。他已經有一個女秘書了,再多一個助理豈不是多此一舉。“你還真要把我放到你的辦公室裏給你做助理啊,你用意何在。”陸年年緊跟叫道。用意何在,林勳笑了笑,眼睛轉到另一邊,他的用意不是一直都很明顯嗎,就是想要把她留在身邊啊。喜歡她,這她不知道嗎?算了,不說這些,反正自己浪漫的甜言蜜語,在陸年年聽來都會變為在勾引她,設計的圈套。“薪資八千塊,上午九點鍾到下午七點鍾。”直接說出了他的薪資條件。如果陸年年她去做普通白領,最起碼也要兩年之後才能達到這薪酬標準,所以明智一點答應下來是最好的選擇。她想要工作,這種待遇還不夠好嗎?而且林勳聘請她,哪裏是要她工作啊,自己的工作有秘書來幫手,其餘的談合約,還有一係列工作都是自己本人來完成的。那隻是一個象征意義的閑職,而林勳和陸年年都明白這一點。“要是這樣,你不如直接把錢交到我手上算了。”陸年年想也沒想直接說道。她不是很清楚自己的意圖嗎,聽她這話林勳笑了笑,“你既然知道,那不如就嫁給我好了。”說這話的時候,眼中含笑看向她。才不要,陸年年還是心中懷揣夢想,想自己去改變一些什麼。聽他這話默住,垂下頭揪著手指沉思。這時門鈴響了起來,林勳想著該是送餐的人到了,便起身去開門,接過送來的早餐到餐廳放在桌上。一邊解開包裝盒,“來吃東西吧,早餐到了。”朝陸年年叫了聲,而後坐下來,自顧自拿起一塊烤麵包吃起來。陸年年她也餓了,便過去到餐桌旁坐下,和他麵對麵,心不在焉的吃東西。此時她的腦子裏被兩種想法所占據,一是昨晚所發生的事情,二是剛才他所說的工作問題。似乎和他糾纏著糾纏著,一切就都朝著林勳他所努力的方向奔去了,莫非就真的斷絕不開了嗎。“林勳啊林勳,你簡直是我的克星啊。”陸年年嘴巴裏咬著麵包,萬般無奈的想著這些事,越像便越覺得心裏難過。一邊吃著東西,眼淚便掉了下來,她吸了吸鼻子。那滿是委屈的聲音才讓林勳回過神來,抬起頭正看到陸年年她眼淚從眼眶湧出,從她鼻梁滑過掉落在餐桌上。好端端的她怎麼哭了,林勳不知所措,把手裏的麵包放下,拿過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手,而後故意坐到她身邊。“你哭什麼。”展開胳膊環在她肩膀上。委屈死了,因為這個男人,她總覺得身不由己,被他捆綁住,就像命運一般的受他擺布,她嘴巴裏嚼著東西,而眼淚也在不斷的往下流。看的林勳都覺得自己好像犯了彌天大罪一樣,忙抽過紙巾替她擦眼淚,“別哭了,你到底是哪裏不高興啊。”他仔細的想,奮力的想,到底自己哪裏做錯了,“你是不想到我公司工作嗎?那麼就不去啦,不然你就留在我身邊照顧我,有什麼需要和我說就是了。”而陸年年父母有住的地方,每月也有退休金供他們花銷,除非自己之外沒有任何需要。隻是她需要一份能夠養活自己的工作,一份可以繼續晉級有提升空間的工作罷了,其他的毫無要求。可就是一個普通女青年所需要的工作,都因為這男人的出現而無法實現。還有啊,竟然還和他發生了兩次那種關係,而和他之間關係都沒有確立,他是在追求嗎,可自己卻沒有享受到被追求的快樂,相反卻很壓抑。陸年年如此平靜的,在林勳麵前哭還是頭一次,哪怕她歇斯底裏,都會要林勳覺得心裏踏實,像這種哭法,卻要林勳害怕。她越哭越凶,最終哭出了聲音,麵包也吃不下去直接扔到了桌上。伏在餐桌上嗚嗚的哭了起來。林勳的手臂搭在她肩上,能夠感覺到她肩膀的聳動,“好了,別再哭了。”林勳見她如此,隻覺得著急,可他卻想不到到底是自己哪裏做錯了。而他的所作所為,在陸年年一個無依無靠,毫無還手之力的女孩子看來就是欺負。她哭的抽抽搭搭的,林勳實在聽不得她的哭聲,把她拉起來抱在懷裏安慰,皺著眉頭,雖然不覺得自己哪裏錯了,但是為了讓陸年年趕緊停下來,林勳還是開口說道,“是我錯了,一切都是我錯了,隻要你不再哭就好。”現在他說這話已經晚了,和他發生兩次關係,昨晚的那一次還是自己配合的,現在和他分開,隻怕以後也無法再開展戀情了。而且自己根本不在乎什麼談戀愛,隻想工作,然後組建家庭,就安分的過她平凡人的日子就夠了。現在,在被林勳這男人完全占有之後,便等於失去了她所期望的生活。“林勳,我恨死你了,為什麼我會遇上你這種人。”陸年年她抽抽搭搭的叫了聲,心底真的是越想越覺得委屈,越想越覺得難過。聽她這話,林勳隻有附和,“對對,是我這種人,你可以不再哭了好嗎?我知道我罪大惡極,我令人發指,我禽獸不如……”他用出眾多形容壞人的詞彙來形容自己,把自己貶到一文不值,就是想著讓陸年年的哭趕緊時可以停止下來。而再想來,陸年年她此時趴在自己的懷裏憤恨的唾罵,至少對自己還有一些感覺吧。“你這個王八蛋,我恨死你了。”陸年年繼續帶著哭聲罵道。“對對,我是王八蛋。”林勳撫著她的背安慰道。作為一個王八蛋,把陸年年大小姐弄成現在這樣,哭個不停,他真的……覺得自己委屈極了。難道對她不好嗎,她總要給自己機會對她好啊。正在他發愁該如何安慰他的時候,隻聽到房門的鑰匙孔發出聲音來,林母此時剛好回來,在打開門之後,便見到兒子抱著陸年年。一時愣住了,他們兩個大早上這又是哪一出啊。陸年年她哭的好可憐,林母見了都心疼她,呆住不知是該退出去,還是進去。處在兩難的尷尬境地,而陸年年哭的抽抽搭搭的,快要喘不上氣來了,聽到開門聲,慢吞吞的從林勳懷裏脫開,轉過頭便見到林母在門口。他們三個人都愣住了。“年年啊,你怎麼了?”林母尷尬出了聲。聽到林母發問,再看她那副似乎在看狗血連續劇一般的表情,陸年年愣了愣,抬手把臉上的淚珠擦去,吸了吸鼻子應道:“沒事。”麵對林勳的這一段時間已經要她接近崩潰了,哭一哭還覺得心情好一些,接著便低下頭擦眼淚。瞧她那小可憐的模樣,林母進門把鞋子換了,打算回房間去洗個澡。朝林勳先說了句,“對了,昨晚我接到程程的電話,她說今天回國,要來家裏暫住。”程程,聽到這名字林勳愣了下,程程,馮程程,他那遠在國外暫居的堂妹。爸爸也在那邊,跟著問道:“爸爸也和她一起回來嗎?”“不,程程一個人,她回國是家裏要求的,準備給她相親,她這個年紀該結婚了。”林母應道。
第37章 很尷尬(1 / 2)